鹦鹉吸得身心舒畅,心情相当不错,笑眯眯指指凳子:“坐,别客气,都是自家人。”
唐四平受宠若惊,待老爷子进房间,才继续问陈岭:“那到时候是拿遗像,还是童童拿?”
若是没有后人情况,无论是下葬衣冠还是骨灰,都该由后人捧着。
可童童毕竟太小,又刚刚恢复过来,陈岭怕不小心勾起埋藏在他心里可怕记忆,便调换下:“你拿衣冠,他捧遗照。”
唐四平连连点头,将之前说起注意事项牢记于心。
下午时候,丁骏远亲自将孙师傅做好墓碑送到小院,还给陈岭几张新开业温泉会馆VIP贵宾卡。
唐四平看眼那卡,笑着说:“跟这家店朱老板是同乡。”
如今丁骏远比之前长些肉,不再像之前那般脸凹陷下去,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少,多几分书生气。
他扶扶眼睛,有些惊喜道:“朱伟业是大学时候师兄,这样算,跟唐先生也能称得上朋友。”
“自然。”唐四平说话很漂亮,“即便是没有朱老板,就单看你跟陈先生这份关系,你也必须是朋友。”
陈岭正在研究VIP卡,被cue得猝不及防,“别客套,都留下来起吃饭,伟伟做饭特别好吃。”
唐四平:“定定。”
丁骏远:“荣幸之至。”
陈岭:“……”
这两人说话酸里酸气,陈岭有些受不,赶紧把贵宾卡收起来,起身进到厨房给吴伟伟打下手。
吴伟伟动作有条不紊,在他陈哥帮忙下,不到个小时就搞定桌子菜。
看着满桌菜,赵迅昌咬咬牙,把自己珍藏十几年陈酿取出来。
那酒是纯手工酿造,封坛后直埋在土里,直到搬来昱和山前他才从地底下挖出来。
坛子开,酒香被微风刮,飘十里。
唐四平常年在外应酬生意,闻就知道是好酒,连声夸赞,高兴得赵迅昌合不拢嘴。
赵迅昌:“喜欢就多喝点,管够!”
喝酒这事儿,不能开头,开头就收不住,尤其是给人倒酒、劝酒还是当中辈分最大那位。
别说是陈岭,就连江域都被迫喝两小杯。
他喝酒不上脸,但是耳朵和脖子却不可抑制发红,呼吸间喷出酒气清淡,让人跟着有些沉醉。
陈岭推开几乎要贴到他耳朵上嘴唇,往旁边踢脚,眼神警告。
江域解开领扣纽扣,单手撑着腮,冲着他缱绻微笑,扬起唇角怎看都透着几分意味深长。放在桌下腿就更过分,膝盖往旁边靠去,死死贴着青年膝盖。
陈岭:“……”
可以确定,老祖宗绝对是个不到三杯就倒酒量。
男人体温比平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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