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说,“就两口子闹个别扭,你别干那不是人事儿。”
夏远当然不会,他就是嘴上犯贱,故意笑嘻嘻地说:“怎就不是人呢?人家也单身也单身,这还不是自由?”
陶晓东捡起手边纸巾盒砸过去,说他:“别贱,挖人墙角上不台面。”
之前他跟汤索言在飞机上聊起唐宁也没听对方说什,在陶晓东看来也就是这两位最近闹个别扭,起生活哪有不摩擦。
夏远心里有数,也不是那没品人,都是饭桌上说着玩,说完也就过去。
外头不知道都以为那两位依然是感情极好对,知道也就当他们是小打小闹,十多年关系不是说断就断。
然而他们俩到底怎回事也就他们清楚,不管怎这拖着都不是办法。拖到最后唐宁折腾够,再回来汤索言这儿,垂着眼说声“言哥原谅”,再放下脸来好好哄,这事也就过去。
以前向来如此。
汤索言有天下班之后给唐宁发条消息:“最近哪天有空?起吃个饭。”
唐宁过很久回个“好”。
汤索言把家里唐宁还没带走衣服都收起来,装个箱子。唐宁平时穿衬衫多些,那些衬衫他都带走,剩下都是不常穿日常服。他其实穿什都好看,从前上学那会儿唐宁总是穿着简简单单学生服,T恤短袖什,干净漂亮。
那会儿唐宁虽然也不太搭理人但比现在爱笑,这几年他笑时候很少,现在回头想想,他确实过得不开心。
汤索言把他衣服都妥善收拾好,还有些唐宁个人物品,收拾完之后这个房子里就彻底没有唐宁气息。
唐宁回这声“好”之后又消失,没消息。
汤索言后来打电话给他,跟他说:“你东西收好,不想跟吃饭话,你抽个时间过来取。”
唐宁还是只说声“好”。
汤索言问他:“哪天?给个时间。”
唐宁想想,之后说:“明天。”
“行。”
陶晓东接到桑布电话时正在边扎图边讲课,他说声稍等,去旁边接电话。电话里桑布说梅朵眼睛恢复得很好,很谢谢他,也很谢谢那位医生。
陶晓东问问梅朵情况,桑布说已经做保视力手术,现在虽然还是看不清楚东西,但很好。之后要再化疗,医生说不需要太担心,配合医院好好治疗,会好。他嘴里直在反复说着感谢,感谢陶晓东和医生。
陶晓东问:“哪位医生?”
桑布说:“你们那边过来,你朋友,医生很好。”
陶晓东有点意外,顿下才笑着跟他说:“手术成功就好,好好照顾家人,有什困难就打电话给。”
对方立刻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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