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还跟陶晓东说:“不要你钱,你给个卡号打给你,自己钱够用。”
陶晓东说不用,桑布在电话里直坚持,说他有钱,养这多年牛羊,他笑着说自己有很多钱。
陶晓东于是笑笑,说声行。
汤索言去事陶晓东真不知道,他在西藏时候帮梅朵联系入院,往里头存钱。至于汤索言,陶晓东以为他是远程定方案,虽然汤索言当时说他也可以过去出个差,可陶晓东没想真麻烦他。
所以听见桑布说时候陶晓东确实有些惊讶,因为没想到。
晚上陶晓东给汤索言打个电话。
汤索言接起来。
陶晓东道:“汤医生,还没休息?”
汤索言说:“还早,怎晓东?”
陶晓东说桑布打电话过来事儿,道声谢谢。
汤索言笑声道:“当什事,没什谢。”
这种事放在嘴上谢来谢去确实没什必要,说多还尴尬,心里有就行。所以陶晓东谢完就没再说这个,只说:“之前说块吃个饭到现在也没约成,这两天都闲着,要不咱们就明天?你有空吗?”
汤索言想想道:“明天有点事,要不后天?”
陶晓东立刻说:“成,再叫上田毅,咱们块聚聚。”
汤索言说好。
唐宁既然说明天过来,汤索言得把这个时间空出来。没说透话得说透,没断清关系都得断清。
汤索言下班回来,等到天黑透,等到九点半,没等来唐宁。
电话他没接,汤索言皱着眉又打次,还是没接。
汤索言也就没再等,洗澡换睡衣,拿本书看,到时间就睡,多秒都不会等。
有些人被纵容惯,时常任性,到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怎做才合时宜。
唐宁是十点半过来,输指纹进来,动作很重。
汤索言还没睡,他走出来,看见唐宁时候竖起眉心。
唐宁喝醉,身上沾着酒气。
汤索言问他:“喝酒?”
唐宁看他,酒精使他眼睛变得很红,他点点头,说声“抱歉”。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时间都没人说话,汤索言本意是想把话说清楚,但面对着已经不清醒唐宁,说什也就没意义。后来汤索言叹口气,问他:“你怎过来?”
唐宁说:“打车。”
汤索言问:“你醉成这样来取东西?”
唐宁先是沉默着点头,随后又摇头,他看着汤索言,眼神低垂着,像做错事孩子。
汤索言有点累,跟他说:“你住这儿吧,醉成这样别走。”
唐宁还是点头,他现在看起来太乖。他很久没这乖过。
汤索言没多管他,转身要回房间。
关门之前唐宁开口叫他,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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