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耳旁轻声问：“你就不怕被人发现端倪？”
虞生微向后仰
仰身，双手抓在讲台
边沿。
当薄以渐不再收敛时候，他身上气场强到让人不能呼吸。
“害怕。”虞生微声音轻得像是含在喉咙中，他目光追逐着薄以渐，“
就是有点无法控制自己。从那
天到现在都太兴奋……而且越来越兴奋。还有，以渐哥，刚才你就像被调戏样。”
他们目光对上。
薄以渐确信自己在虞生微脸上看见他话中兴奋和迫切。
又下刻，他忽然听见“咔嚓”连声，那是快门声音，薄以渐视线再滑，滑向摄影师，发现不知什
时候，摄影师已经站在他们侧边不远处，正疯狂地按着快门。
情绪被打扰，薄以渐站直身体，又伸手拉，把虞生微从讲台上拉下来。
接着他问：“继续还是休息？”
摄影师抱着相机像是抱着他心肝宝贝，脸上每道纹路都笑眯眯：“休息，休息，大家都消息！”
薄以渐此时再说：“但觉得现在状态还不错。”
摄影师愣下，顿时惊喜：“那们就——”
薄以渐：“直接继续吧。”
他说着，转向有点茫然、还不太跟得上状态虞生微，抬起手，替对方整整衣领，抚平前襟上皱褶。
相较之前，这回他动作额外慢条斯理。
他像是在整理衣服，又不仅仅只在整理衣服。
他微垂着头，依旧小声：“在外面保持点距离是对你保护，你还这样死命撩，真当是个死人啊？”
“错，以渐哥。”虞生微麻溜道歉。
“太迟。”薄以渐慢悠悠回复对方。他注视着对方双眼，随即嘴角勾，笑，“别后悔哦，小虞同学。”
虞生微正想说话，忽然发现感觉衣领之下脖子被人轻轻捏下。
刹那，电流通过脊柱，传遍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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