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现在脑子直发沉。”陶淮南晕晕乎乎地跟潘小卓说。
“你歇会儿，”潘小卓放下笔，“咱俩吃点儿东西去？”
“吃啥呢。”陶淮南揉
揉太阳穴，“
晕，迷糊，脑容量装不下。”
陶淮南学习只能靠脑子记，属实烧脑。潘小卓说：“请你吃拉面？意面？炒面？”
“行，拉面。”陶淮南现在也不挑食，
口答应，“再给买个烤馕。”
“好
。”潘小卓先收拾自己东西，收完又去帮陶淮南收。陶淮南抱着书包，书包敞着拉锁，等着潘小卓帮他装。
“上次哥不知道从哪家给汤哥买小羊排，真香啊。问问他，下次咱俩去吃。”
“好，想吃肉。”潘小卓诚实地说，“穷，食素多日，下次你带去吃肉。”
“吃，吃。”陶淮南连连点头说。
还不等他俩走出去，陶淮南电话响。
陶淮南接通，季楠声音在电话那头吼过来：“小淮南！在哪儿呢？”
“在奋斗，在努力学习。”陶淮南说。
季楠“扑哧”声笑出来：“快别这
正能量，在哪儿呢楠哥接你，晚上出来吃饭。都回来还不得聚聚？”
“都回来？”陶淮南下意识问，“都谁回来？”
“就这点儿人呗，还能有谁。”季楠说完又补句，“除迟哥都回。”
陶淮南“啊”声。
“赶紧，发个位置过来。”季楠说。
陶淮南问：“吃什去？”
季楠说：“爸新弄地儿。”
陶淮南又问：“有肉吗？”
季楠笑得不行：“那还能没肉吗？咱们这多人吃素啊？咋啊小淮南，家里条件不行？肉都吃不上？”
陶淮南说：“那你来接吧，跟小卓，发你位置。”
电话挂之后陶淮南转向潘小卓：“走吧小卓，吃肉去。”
潘小卓眨眨眼，问：“季楠？”
“对，他们都回来。”陶淮南感叹地说，“他们放假真早。”
潘小卓隔几秒又问：“都回来吗？”
“是这说，”陶淮南叹口气，“除小哥。”
潘小卓意外地没拒绝，拉上陶淮南书包拉链，说：“那走吧。”
这是潘小卓时隔年，又看到石凯。
石凯穿着黑色短款薄羽绒服，工装裤，篮球鞋。屋子人里潘小卓第眼就看见他。石凯看见他时候浅浅笑着冲他抬抬下巴，痞帅痞帅算是打个招呼。
这些人除潘小卓，都是陶淮南他们高那班里，潘小卓在这里算是个外人。但是高中后两年因为他和陶淮南关系好，也算是和他们半生不熟。
他们每次聚起都特别闹腾，尤其是季楠他们几个，就跟高中时候样，闹起来满屋子窜。潘小卓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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