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被他两句话逗乐:“真?那多不好啊,那日后你该被人说色令智昏。”
“没什不好,”温瀛再次问他,“想喝酒吗?”
凌祈宴撇嘴:“你不是不喜欢喝酒?”
“偶尔喝喝,不贪杯就行,想不想喝?”
对上温瀛浓黑惑人双眼,凌祈宴不再犹豫:“想。”
温瀛直接让人调转车头,又去城郊。
从东边城门出去,再走半个时辰,进入处酒庄内,车驾刚停,就有庄中管事过来迎接:“殿下这边请。”
凌祈宴十分好奇,小声问他:“你什时候得这处酒庄?”
“不是。”温瀛只丢出这句,未多解释。
他们先去庄子里四处逛逛,这处庄子很大,田地足有数千亩,产出粮食皆都拿去酿酒,且不卖,只供主人家自家享用和宴客。
凌祈宴四处看,只觉稀奇。
温瀛忽然顿住脚步,目光转向他。
凌祈宴不明所以。
温瀛视线落到他鬓边,盯着看阵,又移开眼,继续往前走。
凌祈宴愈发莫名:“你看什?”
温瀛没理他。
后边他们走到处湖边,凌祈宴不经意地瞥,这才看清楚,他鬓边又沾不知哪里落下飞花。
……太讨厌。
“穷秀才,你又调戏!”
温瀛淡声纠正他:“调戏你是这花,不是孤。”
凌祈宴轻哼,连这个自称都用上,分明就是故意。
温瀛轻眯起眼,看着他。
凌祈宴挑眉:“说错吗?”
对视片刻,温瀛顺手摘路边杂草中朵不知名野花,插在他发髻上,略微满意,点点头:“这才是调戏。”
凌祈宴:“……”
棺材脸太子殿下本正经调戏人,可太烦人。
后头凌祈宴不愿走,他们进入处临水阁楼中坐下。
庄中管事带着人将各式酒送上,与他们介绍:“这是二十年玉琼浆,以西域之地最纯净溪泉水酿造而成,在土里埋足足二十年才挖出来,这壶里头,则是十四年赛神仙,热辣醇正,半壶喝下,再大醉场,美梦酣然,快活似神仙,另外这种,是这庄子里最出名绿芙蓉……”
那管事每说种,就有美貌婢女帮他们将酒斟进杯中,凌祈宴好奇接过去,先细细嗅嗅,再浅尝上口,享受地眯起眼。
他啧啧感叹:“这些酒可真不错,各具风味,还是第回听说,这上京城外,还有这好处酒庄。”
温瀛挥挥手,让管事带着众伺候人都退下。
凌祈宴看着他笑:“好歹在上京长大,怎你这个穷秀才,竟比知道还多些,做太子人果真不样。”
温瀛给夹些下酒小菜到碗碟中,随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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