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条条框框祖宗礼法,抹去他皇后之名,未将之与皇帝合葬,在后世史书上,他只留下个媚上惑主佞幸之名。”
凌祈宴愣住。
温瀛神色微黯:“这不是野史,是确确实实发生过事情,曾翻阅过宫中藏书殿里前朝秘典,确认确有其事。”
凌祈宴怔怔看着他,好半日才找回声音:“……所以你才想将来立小十二做皇太弟,因他也是弟弟,不会害?你用心栽培这些温家人,是想让他们做后盾?”
温瀛点头:“若有日,温家能成为林家那样百年世家、屹立不倒,后世便不会有人敢不敬你。”
他不在乎江山是否后继有人,但为凌祈宴,他必须得安排好切。
温瀛鲜少会将自己想法说给他听,难得次主动说,凌祈宴没想到,他考虑竟有这般深远。
“你这样,都不知该说什好。”
凌祈宴憋出这句,低头,心里乱糟糟,又仿佛有什早已生根发芽东西正灿然盛开。
安静阵,他贴上去,抱着温瀛亲亲:“穷秀才,你这好,都不知道该怎回报你。”
“不必。”
“要,好殿下,以身相许要不要?”
看到凌祈宴眼中流露出狡黠笑意,温瀛捏住他后颈,回吻住他。
在伯府里用顿午膳,申时之前,他们启程离开。
经过国子监附近,凌祈宴让人在街边停车,温瀛问他:“做什?”
凌祈宴丢下句“去去就来,你等着”,跳下车去。
目视他走进街边那间蜜饯铺子,温瀛轻蹙起眉头缓缓舒展开。
刻钟后,凌祈宴回来,手里拎着个油纸包晃悠,倚在车边看着车内温瀛笑:“殿下想吃蜜饯果子吗?特地给你买。”
温瀛心神动,将他抱上车里。
凌祈宴懒得动,就这懒洋洋地倚温瀛怀里,油纸包塞过去:“给你。”
温瀛顺手接:“怎想到买这个?”
“正好路过,看到,就想到呗,你这人心眼小,这点小事耿耿于怀好几年,这回给你买蜜饯果子,过去事情就不许再计较啊。”凌祈宴边笑边说。
温瀛盯着他笑盈盈双眼看片刻,问:“想喝酒吗?”
凌祈宴略略意外,难得回温瀛主动问他想不想喝酒,他咂咂唇,摇头:“算,打算戒酒。”
“为何要戒酒?”
凌祈宴笑瞅着他:“放浪形骸多不好,以前是个闲王,不用在意这个,以后可得做皇后,得注意点,免得被那些言官抓把柄,让你难做。”
“不必,”温瀛皱眉道,“与你说那些,不是要你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你想做什就做什,无需考虑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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