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三日,各样流言传遍朝野上下,俱是关于幸王谢朝浍指使人在太后寿宴上意图谋害行刺太子、又设计给已被夺爵圈禁恂王谢朝溶下毒种种所谓内情,时间朝堂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连带着皇帝接连下几道处置人圣旨都没有掀起太大风浪。
乾明帝因这事气得又犯头疾症,他本想将事情压着,等彻查清楚再行决断,毕竟是他这些个好儿子自相残杀,这样闹剧最为丢脸还是他这个皇帝,偏有人不想他称心如意,背后煽风点火,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陛下给沈氏改判流刑,不少人其实私下颇有微词,特别是那些被逼着要给广储司补银子宗亲老爷们,恨不能扒沈氏皮好叫他家帮着把银子都给补,但因太后寿宴上事,太子差点被人害,翰林院那些人怕惹祸上身也不敢再跳,像是已经回过味他们是被人当枪使,再不听那些人唆使,不再掺和这些事,最后便也就这样。”
“至于赵氏那里,陛下虽说让周侍郎代为户部尚书,明显是在敲打他,赵氏大约依旧想着安插自己人进户部好架空尚书,不过,……等太子殿下指婚圣旨下,说不得会有变数。还有便是,常珂被调去銮仪卫腾位置给赵世子,这事算是吃哑巴亏,日后林氏与赵氏嫌隙只怕会更深。”
王让小声禀报着外头事情,谢朝渊漫不经心地听,听到“指婚圣旨”那四个字时,脸上才有丝细微表情变化,淡声问:“幸王那边呢?太子可有动静?”
“奴婢正要跟您说这个,”王让压下声音,“昨个夜里,陛下说头疼,太子殿下去侍疾,后头半夜时陛下直没有睡意,太子殿下便扶着陛下去逛逛园子,却在园中看到那陆王鬼鬼祟祟往太后寝殿去,陛下当时就阴脸,但未打草惊蛇,留人盯着,据说,陆王直到今早天亮才从太后那出来。”
这几日那些来参加寿宴宗王还都留在这别宫里,但是陆王和太后?
谢朝渊瞬间明白谢朝泠想做什,声嗤笑:“他倒也果真是个坏心肝。”
皇帝寝殿内,谢朝泠垂眸不语,沉默听皇帝发脾气。
太后和宗王偷情,这种事情,传出去整个皇家颜面都要丢干净,乾明帝气得恨不能手刃那对*夫*妇,偏他又只能忍着,当做没看到过、事情没发生过,还得奉那贱人为嫡母,想到这个,皇帝就怄得几欲吐血。
待乾明帝发泄过,东西都摔轮,谢朝泠这才适时开口:“父皇,太后娘娘既然说要在这别宫里休养,您就让她直留这里便是。”
乾明帝鼻孔里喷出气,让她独自留这别宫里风流快活吗?太便宜她!
太后是死是活,并不在谢朝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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