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范围内,他转而问起另桩事情:“父皇,幸王那头,案子查得如何?”
说到这个皇帝面色更加难看,显而易见,案情并未有什大进展,所有证据都指向谢朝浍,叫人想不怀疑他都难。
谢朝泠低声提醒道:“若说幸王要毒害儿臣和二哥,确实都有动机,但选择同时间做,用同种毒药,未免过于刻意,仿佛在特地告诉大伙,这背后凶手是同个人,而且,幸王除在事发前去马场跑过马,便只有陆王身边内侍说见过他侍卫在寿宴中途与刺客说话,但是陆王……”
后面话不需要谢朝泠再说,乾明帝已然面色铁青,刚才他是气太狠,竟然忘这个。
先前他不怀疑陆王之人说话,是以为他这位皇叔德高望重、不问世事,必不会做欺君之事,如今知道陆王其实跟太后有染,瞬间便不好想。
太后恶毒,当年为夺子杀他亲母,如今再杀他几个儿子又有何难?谢朝淇已被他厌弃,谢朝渊出身低微,只要杯毒酒除太子和谢朝浍,他就只剩下赵氏女所出谢朝沂可选。至于谢朝溶,个已经被夺爵圈禁无用之人,死也便死,就因他同样是赵氏女所出,太后或许还觉给之下毒能撇清自身嫌疑。
他所有儿子都被算计其中,连先太子唯留下孩子都被牵扯进来,这是要让死人都不能瞑目,好歹毒心思!
乾明帝是这样人,他生性多疑,但旦自己认定事情,便又深信不疑。现下他便已然认定是蛇蝎心肠太后联合陆王要害他儿子,气得双手撑在御案上,微弯着腰,胸口不断起伏。
谢朝泠见状怕当真将他父皇气出个好歹,贴心地为之出主意:“父皇先已下旨让人将拖欠广储司库银在两月内归还,儿臣看许多人都不当回事,以为法不责众您不会真追究,父皇也不提再提这事,时间到自可挑人杀鸡儆猴。”
陆王便是最合适人选,皇帝亲叔,辈分高地位重,皇帝连对他都不肯网开面,其他人还敢拖着银子不还吗?
乾明帝狠狠咬牙;“你说得对。”
他不能明着料理那对狗男女,想要整他们还有千百种法子,至于太后,只要赵氏倒,他便能让那个女人彻底消失。
下午,皇帝召见吏部尚书左伦,挑明要以其女为太子妃之圣意,左伦先是惊讶,随即大喜,诚惶诚恐跪地谢恩。
当日,赐婚圣旨发到左伦府上,满城侧目。
谢朝泠回去陵寝,礼部已第时间送来下聘清单让他过目,皇帝意思等谢朝浍和谢朝淇婚事办完,他这边就送聘,年底之前完婚,显然已是迫不及待。
谢朝泠没看,随口吩咐廖直:“你盯着便是。”
廖直有心想劝,话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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