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表情……似乎不太像是网瘾鬼魂
表情。
柏今意觉得事情和自己想可能有点出入，正好这时候死神朝他看来，欲言又止。他开口：“怎
？”
“唔……”简无绪冲柏今意招招手，“有点问题……”
柏今意没动。
简无绪又招招手，招财猫
般招：“柏老师，过来，
给你看。”
柏今意只好走过去，和死神并排坐在沙发上。三人座沙发，死神那头，他就坐这头，中间让开个太平洋距离，这是上回死神和他起看鬼片时候，他保持过社交距离。
现在他维持和过去样距离。
但这种距离被死神轻而易举跨越。死神仿佛根本不在意距离问题，直接飘到柏今意旁边，手臂横，把地府手机拿给柏今意看。
柏今意再次感觉到进门时候那种不自在，好像被只果冻侵入自己私人空间——再具体点，比如被只果冻侵入外套。
他退后：“那个……”
简无绪：“什？”
柏今意：“远点……”
简无绪很疑惑：“可是手机屏幕就这小，远不就看不见吗？”
柏今意被说服。
他神经山峦起伏番后，觉得不能太矫情，于是又默默变回平原大地。
他先坐正，然后审视审视下两人中间距离。
还有空隙，而且是鬼，注意，他不是人，只是只鬼。柏今意在心中多强调两次后，感觉更自在些，随后，他目光落到手机屏幕上。
虽然手机是自己从鬼差手上弄来，但柏今意并不好奇地府手机，之前都没有看过，如今看看……和人间手机似乎也差不多。
他第眼还没看见关键，直到死神把手机左上角图标指给他看。
那是个长翅膀钞票图标，旁边有数字，数字是0。
这个图标，柏今意看不太懂。
简无绪主动解释：“长翅膀钞票代表是地府银行。”
地府很有创意。
“旁边数字0，就是……”
“存款。”柏今意。
“没错。”简无绪点头，“打开手机时候，发现手机前主人已经注销账号。”
“嗯，谨防诈骗。”把手机诈骗来柏今意说。
“然后绑定实习鬼差账号，上面就显示这个数……”
柏今意意识到死神困扰。手机上有很多APP，里头买衣服，买食物，甚至买家具买房子都可以，在人间也没有关系，地府有快递能直达人间，唯问题是……购买这些，都需要地府货币。
死神毛没有。
文钱不止难倒英雄好汉，还难倒英雄好鬼。
“而想要拥有钱，就要……”
“勾魂？”柏今意已经很淡定说出这句话。
“勾魂是方法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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