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
凌颂忽然轻喊出声，温元初顺着他手指
方向看去，天边零散缀着几颗星星，不算明亮，和远处灯火融作
处。
凌颂笑起来：“冬天也能看到星星，真难得，这是老天爷给
送生日礼物吧。”
温元初没吭声，怔然看
阵。
凌颂回头跟他说：“你上回拍给看照片其实留着，你说如果再有机会，你会跟起看，不是哄吧？”
温元初回神，目光转向他：“是真，等到夏天，找个天气好日子，带你去山里露营，看得更清楚些。”
凌颂高兴：“那言为定啊，们租个天文望远镜再去。”
“好。”
接近凌晨，温元初骑车载凌颂回家。
凌颂坐在车后座，眯起眼看远处海上灯火和天边残星。
嘴里断断续续哼起那曲凤求凰，哼到最后，凌颂轻笑出声，抱紧温元初腰，问他：“温元初，那个记忆转世法子，还能不能再用啊？那们下辈子不是还可以再起？”
温元初闷头往前骑。
凌颂掐他把：“你怎
不说话？别不理。”
“凌颂，做人不能太贪心……”
凌颂哽。
“问问都不行啊？可别是你下辈子不想跟在起。”
温元初脚尖点地，阵急刹车，猛地停住。
凌颂猝不及防，往前栽去，撞到温元初背上，被他回身抱住。
凌颂捂着自己撞痛额头，不满抱怨：“你干嘛？故意吧你？”
温元初帮他摸两下。
凌颂拍开他手：“有话直说，知道你这辈子长嘴。”
温元初看着他，说：“如果还有下辈子，也想跟你在起。”
“那你刚才那话什意思？”
温元初认真解释：“但人好运气总是会用完，那个法子早就已经失传，而且那需要天时地利，或许两百年才有次机会，们能碰上，纯属走运，是老天爷可怜们。”
凌颂有点失望：“这样啊……”
他还以为他能因此长生不老呢。
不过也是，要真有那简单，人人都用这个法子转世投胎，这个世界早就乱套。
“所以凌颂，们或许只有这辈子，要好好过。”
凌颂抬手，摸把温元初脸，吸吸鼻子，说：“行啊你，别说这悲观，人本来也就只有辈子，俩现在十八岁，哪怕活到八十八那还能在起七十年，运气好点，说不定能活到百十八呢。”
黑夜中凌颂笑眼分外灼亮。
温元初安静看着他，许久，轻轻“嗯”声。
他转回身，让凌颂坐稳，放慢车速继续前行。
凌颂贴着温元初背，轻出口气，小声问：“温元初，你老也会是个帅老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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