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朕甘拜下风。”
温元初抬抬下巴提醒他:“赶紧收。”
凌颂心满意足地点接收,想到件事情,又问他:“温元初,你之前说,还给别人发过两千红包,也是吗?什时候事?”
“有年过年,给你二两银子压岁钱,你自己收不认账,不记得。”温元初无奈说。
还有这事?凌颂仔细想想,好像是有……
那是他才登基第年年节,他问温彻讨,温彻就给,但是他嫌弃温彻给得少,没给他好脸色,从第二年起就再没有。
这人怎还这小心眼呢?
“为什后面就不给?”
温元初不想理他:“你是皇帝,该你给下赏赐,你还有脸问讨压岁钱?”
果真是小气男人。
凌颂跳温元初身上去,用力口亲上他脸:“元初爸爸,们出去玩吧,过年也待家里好无聊。”
“你想去哪?”
“去海边呗。”
他俩下楼,跟客厅里打牌长辈们招呼声,温元初骑车载着凌颂去海边。
除夕夜海边也很热闹,这两天天气好,不少人拖家带口出来玩。
温元初停车时,凌颂看到路边有老人在寒风中卖糖葫芦,拉拉温元初袖子。
“买糖葫芦。”
最后十串糖葫芦,温元初全都买下,老人不停跟他们道谢。
凌颂手里捏着串,笑嘻嘻地咬口,再送温元初嘴边让他也咬上口。
温元初提着剩下,他们并肩沿着海岸线往前走。
凌颂嘴里含进颗山楂,侧脸颊鼓起大块,含糊问温元初:“之前直奇怪,上辈子辈子没离开过上京城,怎这辈子会转世在这个南方海边城市,这个也是能选吗?”
温元初停住脚步,夜潮星火映在他眼中。
凌颂看着他。
等片刻,温元初说:“你从前直说想来南边看看,但那会儿南边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不敢放你过来,你直都惦记这事,后来才想着,要是能有来世,们远离上京城,也挺好。”
“你觉得这个地方不好吗?”
凌颂慢吞吞地咽下嘴里山楂,酸得喉咙都在打颤,海风渐渐迷他眼。
半天,凌颂恍惚回神,与温元初笑笑:“温元初,到底有多少事情误会你啊?”
上辈子桩桩件件,温元初所想,都是为他好,可这个人不会说,所以他总是误会、埋怨,往最坏方面想,错那个,也不知道是温元初还是他。
温元初牵过凌颂手,继续往前走。
凌颂把手里串糖葫芦吃完,凑近温元初耳边,吐息间甜腻气息直往他耳朵里钻:“谢谢你,彻哥哥,这里真好。”
温元初耳根发烫,捏紧他手。
“温元初你看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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