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分开,前面走出几步男人猛然返回,推着他肩膀,堪称粗鲁地把江景白压去门板,咬缠住他唇舌刻不松。
南钺亲得用力,江景白脸很快憋红。
他感觉到对方手沿着自己耳边路摸到颈侧,拇指对着他喉结不住碾磨,那架势好似要掐着他脖子,真真正正锁住他般。
“看你睡觉时候,”南钺眼神沉沉,手指仍触在他脸边,“有过特别糟糕想法。”
江景白暂时没工夫去猜南钺什想法,这记深吻跟催命似,他魂儿差点被吸没,眼下只想晕着头掉眼泪。
不因别,只因为缺氧得太厉害,他是真憋坏。
南钺目不转睛地盯住江景白,指尖上移,抹去他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薄薄点。
江景白睡着时候南钺看很久,四面环海,没有多余人打扰,这样环境能触发人很多念头。
他想到提议出海初衷,又想真把江景白束在船上也不错。
喜欢江景白人挺多,南钺明知威胁不大,可人性里独占欲时时作祟,不容他控制。
像今天这样就很好,可惜如果真付诸实际,就跟囚禁无异,那不是南钺本意。
真正让他止住念头是江景白上周那句“只喜欢你”,还甜绵绵地叫老公,南钺便想对方好多面也是只有他才看过,心理平衡之余,“好多面”究竟多在哪又不由清晰起来。
甜,软,害羞,浪,昨晚没泄够火燎得他有些狼狈,对着健身房凉冰冰铁块发泄通才舒服下来。
南钺“糟糕念头”层次复杂,江景白显然领悟不到最糟糕那层,只能透过南钺反应体会到最后糟糕所在。
他脸还红着,再开口险些结巴下:“……现在还是白天。”
南钺不置可否。
他挺直压紧江景白上身,收回嵌进对方腿间膝盖,甚至理正江景白被撩到腰线衣摆,动作绅士不过界,似乎刚才小小失控把人不是他样。
还原完现场,南钺冲澡换衣服。
游艇航行大约两个钟头,抛锚停歇在片能见度极高海域。
南钺带江景白海钓,又教他两样简单海上活动,举止间再不显上午躁动。
江景白玩得开心,不觉有异,只感觉晚餐时间略早点。
结果用过晚餐,在甲板和南钺披着霞光说几句温清话,回房便被端持大半天男人掀翻在床。
白日不宣*,晚上可以宣。
外头暮色还没完全从海面消失,江景白已经哭得打起哭嗝,到最后被南钺诱导着说堆没起作用讨饶话,等星光铺上海面,他手指头都不想挪动半分。
里里外外被各种水先后清洗通,时间还没到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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