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南钺不给他缓过来时间,半逼着他说想要什,江景白没法,小声说个要背答案。
思及此,江景白很识时务地乖乖勾住男人脖子,认。
南钺托着他进舱间,给易脸红人士留出最后丝颜面,把他放在睡房门口,让他自己走进去,躺到床上。
这间睡房使用是水床,圆圆张,完美贴合脊椎曲线,调温器自动将水调节到接近人体体温温度,分分钟给倦意戳开道恰到好处宣泄口。
江景白只是睡眠时间不足以弥补昨晚消耗,精神稍有不济,不是特别累,个人窝在床上睡大半个钟头,不等南钺过来叫他,他便自己醒。
游艇已经驶出很远,窗外尽是粼粼水色。
江景白下床洗把脸,见不到南钺身影也不着急,索性都在海上,离他肯定不远。
他上甲板转圈,又回到舱间,怀着分轻松期待挨个房间找人,脚步不紧不慢,权当消遣。
找到南钺说健身房,江景白犹豫下,还是伸手把门打开。
健身房面积不小,器材也多,有限几个是江景白能够顺利叫出名字,少门板阻碍,连着截利落金属碰触声,股脑地涌进江景白眼底。
江景白往里探身,眼就将里面男人分辨出来。
南钺在他补觉期间换身速干短裤背心,此时平躺在仰卧长凳上,手中杠铃在卧推架上去下来,双臂和胸背肌肉渐次鼓起,线条硬得像由石头雕磨遍。
他裸露出来皮肤泛着浅浅光,鬓发也浸着汗,眼神因为运动格外清亮,隔着半个房间距离穿刺到江景白脸上,激得他心脏扑通直跳。
江景白握着门把手莫名哆嗦下。
明明南钺是在撸铁,他偏偏生出种,被对方揪出灵魂欺压轻薄错觉。
南钺看完那眼,即刻收视线,他把杠铃停在卧推架,起身坐两秒,这才捞过毛巾草草擦汗,奔江景白过来。
他个头高,肌肉又仍然饱胀着,步步靠近很有视觉冲击力。
江景白总感觉房间里满满都是男人荷尔蒙味道,和汗味无关,压迫得人感官都有些不自觉地收紧。
“大早上,怎想起来做这个?”江景白把门推得更开。
南钺停在他面前,只看着他,没答话。
对方反应不对,江景白跟他对视片刻,不解地挑下眉梢。
南钺伸手在他右脸颚线附近蹭蹭,那里印着点睡痕,是江景白翻身压在枕角留下。
“消磨精力。”他说完兀自笑笑。
江景白这时候还没多想,只当和“消磨时间”个含义。
他见南钺有要回房洗澡意思,从门边退两步,等南钺迈过,顺带把门捎上。
江景白手还没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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