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以缺乏抑扬顿挫语调说道。
「们与以榭卜拉兹山地为根据地北方民族作战,因而才受这个伤。知道您看不舒服,尚请见谅。」
王子仔细地盯着那缺胳膊肩膀。
仔细看,老人细瘦手腕上满是伤痕。虽然全都已愈合,但那伤看起来像是出于刀刃所伤,相当醒目。
「北方……民族?」
「——您不知道吗?」
听到老人这问,王子点点头。
「他们住在北方山上,有时会下山干些盗贼勾当,都是些不服从王威可恶家伙。」
老人声音听起来很沉静,从这分沉静中,王子可以感受到种威严。
老人深深地叹息道:
「这个国家本来就贫穷,还要对付这些害虫——」
「这国家——很贫穷吗?」
王子发问道,像是要打断老人话般。
老人眯起锐利双眼,俯视着依旧坐在地上王子。
「——要不是因为贫穷,这个工作室人也不会被卖到这里来吧?」
「被卖到这里……?」
此时王子点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被买卖人……至少,他祖国阿尔谢夫并没有这样人存在。
老人哼声说道:
「表面上,所谓奴隶早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但其实根本就没这回事,接近奴隶立场人,就这样活生生地存在这里,国内到处都是。他们到死前都没有自由,也不能离开这里,只能不断地工作。」
王子咽口口水,问道:
「为什会贫穷呢?不是只要工作就可以获得粮食吗?」
「这个嘛——这跟像您身份这高贵人也许无关,简单说来,就是各种东西不足吧!光是生活必要东西,在这里就已经得不到——就是这回事。也就是因为如此,人们在快饿死之际,会为必要东西相争——人世间就是再重覆这样事。」
老人话听起来相当达观,但却又包含嘲讽般意味。
王子颤抖着,他无法相信老人话。因为王子点都不知道竟然有这样国家,竟然有人们如此地为生活所迫。
在阿尔谢夫,人们不曾受过饥饿之苦,农作物总是几乎收成过剩。说得极端点,就算硬是不想工作,跑到森林去也不会饿死。
但是,在领土多为贫瘠土壤这个国家,似乎不但有人饿死,也有人卖身以求得温饱。
王子茫然不知所措,依旧无法站起身。
——这太没道理——
他强烈地如此觉得。
出生地点不同,出生时间不同,还有出生立场不同——只是因为如此,自己就有完全不同命运,这让他觉得太不合理。
在工作室工作小孩子那极端细瘦手脚,烙印在他眼底。在阿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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