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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接近他?”隋懿步步向他靠近,起初还是询问,后来就转变为笃定,“你抢这个角色,是为接近他。”
宁澜没有回答,笑容僵在唇边,比哭还难看。
看吧,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他小星,别谁也容不下。
“你究竟想干什?”隋懿咬牙切齿地质问。
宁澜觉得自己应该高兴,这是隋懿第次主动跟他说这多话。可是他眼眶无端地发热,眼前东西渐渐模糊,很快都变成摇晃虚影。
想干什?
他缓慢地摇头,他也不知道。
突然声玻璃制品落地脆响,隋懿踢到放在地上行李箱,有什东西从没拉好拉链缺口处滚落出来
宁澜猛地抬起头,站起来要去捡,然而慢步,被离得更近隋懿先捡起来。
隋懿看到瓶身上东西,脸色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好像谁再碰他下,他就要发狂似杀气腾腾,字顿地问:“这是什?”
宁澜说不出话,隋懿冷笑声,代他回答:“为陆啸舟准备?你怕他硬不起来?”
“没有……”
“没有想到会突然过来?没想到又打断你好事?”
宁澜咬紧牙关把眼泪吞回去,哪怕是这样个对他十分不利情形,他都不想用自己凄惨和狼狈博得同情。
他坐回床边,悄悄蜷着肩膀往床里面缩缩:“没有。”
他声音很小,因为就算这说,隋懿也不会信。
隋懿心里宁澜龌龊、下贱、现在又加上条不怀好心,说什都没用。
那现在到底在做什呢?宁澜忽然开始茫然。
隋懿靠近他,掰着他下巴,强迫他抬头,把刚才扎得他鲜血淋漓话又重复遍:“陆啸舟可以用这个干/你,不可以?”
宁澜错不眨眼地看着他,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能盯着这张脸看到痴迷,看到魂不守舍。
“可以,你想干什……都可以。”
宁澜听见自己说。
隋懿怒火已经燃至顶峰,他忽然扬起嘴角笑,拧开玻璃瓶瓶盖,然后再次捏住宁澜下巴,两指按住他脸颊,让他嘴巴张开,接着把瓶口塞进他嘴里。
冰凉液体顺着喉管流入食道,让宁澜空荡荡胃里迅速燃起把燎原大火,又像某种强腐蚀性溶剂,让他肠穿肚烂般疼。
他没有挣扎,只是抓紧隋懿手腕,有生理泪水从微睁眼睛里流出来,打湿簌簌颤抖睫毛。
灌下去小半瓶,隋懿就大梦初醒般地停手,把瓶子扔在地上,低声呢喃道:“不准……不准再接近他。”
他给自己行为找到正当理由。是宁澜先不听话,先把他骗得团团转,这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宁澜将隋懿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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