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抬起高傲脑袋,继续享受spa服务。
虞度秋笑会儿,说:“你挺像那两条狗。”
柏朝不爽地扬眉。
“不,你比它们更有意思。”虞度秋过头,朝面色不愉男人得意地眨眼,仿佛说什值得被夸奖话。
柏朝不打算和狗比高下,问:“为什起这两个名字?”
“你说黑猫和警长?”
“嗯。”
“因为小时候休学住院那阵子,无事可做,天天看动画片,特别讨厌黑猫警长,唔,应该说,那会儿讨厌所有警察,所以把他们当成狗来养,训斥命令他们,很解气。”虞度秋笑笑,“是不是觉得从小就很坏?”
柏朝勾起嘴角:“不,很可爱想法。”
虞度秋愣,接着受不地搓胳膊:“你有时候说话真让人寒毛倒竖。”
柏朝没计较,视线越过群围着狗转人,落到狗舍旁正在建马厩上:“马场那匹白马,打算叫什?”
“还没想好。”虞度秋目光随他而去,默默看会儿,说,“可能不带回家,已经很多年没骑马,是苓雅喜欢,她直记得高中马术课上白马王子形象。”
柏朝看向他:“你也直记得她喜欢什。”
虞度秋笑道:“知道你在暗示什,不喜欢她,但她好歹是未婚妻,给不她爱情,总要给她些别补偿,比如满足她幻想。”
“还比如,不告诉她真相。”柏朝目光通透,“她不知道自己助纣为虐,也不知道你险些丧命,甚至认为自己没错,你就让她这心安理得地怨恨你无情?”
“不然呢?让她得知真相,忏悔辈子?”虞度秋反问,“怨恨会随着时间而淡化,何况她怨恨伤不到。忏悔却不会,尤其是无法补救过错,能折磨人生。她罪不至此。”
柏朝盯他半晌,忽而低笑:“行,你是宽恕世人神,可你什时候能宽恕自己呢?”
虞度秋奇怪地瞥他:“是唯物主义者,少跟提这些神神道道。”
“那就说点切实际。”柏朝突然贴过来,肩挨着他肩:“也喜欢看你骑马,能骑给看吗?”
“得吧,你又没见过骑马。”虞度秋往旁边挪半步,远离扑面而来雄性荷尔蒙,“上午和两个相处十多年人断绝关系,暂时没心情开始段新关系。”
“可以等。”
“苓雅等这多年也没等到,你别盲目自信。”虞度秋把手插进裤袋里,“总有人想让浪子回头,可惜天生就是个混蛋。说实话,苓雅犯这点小错,比起这些年对她冷落忽视,算得什?要求她心意,自己却花天酒地,该被甩是,即便没出这次事,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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