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暂时找不出辞退他理由。”
杜苓雅见他不听自己好言相劝,态度坚决,脸色愈发惨淡:“度秋……真没有回转余地吗?”
虞度秋轻轻摇头,项链收进口袋,第次、也是最后次抚摸她柔顺长发:“人这生,总会经历几件悔不当初事,在心中留下裂痕沟壑,需要时间来填平,相信,你总有天能跨越过去,杜小姐。”
十多年亲昵泡影,在声疏离“杜小姐”中彻底破碎。
杜苓雅最后是哭着上车。
杜书彦关后座车门,踟蹰地开口:“度秋,虽然解除婚约是提,但意思不是说……以后咱们两家就老死不相往来,还把你当自家弟弟。”
虞度秋微笑点头:“当然,也把你当哥哥,把苓雅当妹妹,只不过这桩事对苓雅打击可能比较大,近期不便出现在她面前,还请书彦哥多照顾她。等以后她走出来,无论她与谁恋爱结婚,哪怕是裴卓,也定会送上祝福。”
杜书彦彻底松口气。连这都不介意,那必然不会影响两家商业上往来。
“还有点要请你嘴下留情……诶,都不好意思说,阿雅她做出这种事,你报警也是情理之中,但她已经后悔,能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来打扰你,你看……是不是就别追究?”
“书彦哥说这是什话,还没丧心病狂到因为这点事,亲手把苓雅送进监狱地步。”
杜书彦忙不迭地道谢,没计较他刚才更丧心病狂绑匪式行为,坐上车押着自家妹妹回去,行人站在门口,目送他们消失在远处自动闭合铁门后。
“看见没,权势金钱足以泯灭人性和亲情。”虞度秋回身,对身后老老少少说,“人类太肮脏,去看看纯真畜生们,洗涤心灵。”
“…………”
辅楼前彩砖地上,训犬师正给两条杜宾洗澡,沁凉水珠喷洒在六月中旬阳光下,晶莹透亮,格外凉爽。周杨果在旁围观,见缝插针地伸手摸摸两条神气狗,又倏地缩回来,生怕被咬。
娄保国睡个昏天黑地,刚醒没多久,陪着周杨果玩耍,嘲笑她胆小:“别怕呀,他们不咬人,扔根骨头随便撸,看就不是正经狗。”
两条狗似乎听懂人话,同时朝娄保国“汪!”声,倒把周杨果吓跳,后退两步屁股跌在地上,“哎哟!”大叫。
娄保国忙去扶:“摔疼吗小果?”
“你没事惹狗干什!”亲爹周毅骂骂咧咧地冲上去。
“哪儿知道它们这玻璃心啊!”
“汪汪汪!”
“别叫!!”
场面度混乱,洪良章前去协助训犬师安抚大局,两条杜宾呜呜低吼着,好歹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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