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话,只是感激陈沐新曾将份真诚情意摆在他面前,并尊重他,让他自行选择。
毕竟如果个人在段感情中从未得到过尊重,那也未必懂得什是真正平等。
月末,枫城又下场雪。
比之前那场还要大,导致部分道路封锁,直接打乱江若某些计划。
雪后初晴天,江若给席与风打电话,问他晚上什安排。
席与风把问题抛回来:“根据你安排来安排。”
江若很是受用,仗着对面看不见自己笑得见牙不见眼,扯谎道:“晚上跟人约吃饭,你不用等。”
席与风问约谁,江若没编好,时没答上来,倒是席与风沉吟片刻,问是不是陈沐新。
这下江若更止不住笑:“欸,你闻到没有?”
“什?”
“好大醋味啊。”
“……”
江若告诉他已经和陈沐新说清楚,现在他们是朋友。
席与风又开始咀嚼“朋友”这个词,江若忙喊停:“好你够啊,就跟你说声今晚没空,你不用提前回家。”
席与风不是傻,听江若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知道有猫腻。
况且,还有直接推送到手机上开门提示。
今天有晚间例会,开完七点半。没有参加公司高层晚宴,席与风乘电梯直接下到停车场,坐车往市中心去。
站在家门口,他特地等会儿才伸手按指纹,给里面人时间,也给自己缓冲余地。
即便如此,推开门,他还是被眼前景象弄得恍神。
实际上大体没有变化,只是相比以往多些东西。
原本空无物电视柜上放座“最佳男配角”奖杯,沙发上除随手丢下外套,还出现只橘猫抱枕,餐桌上则摆台成色很新咖啡机。
阳台变化最为明显,十几盆植物挨着边放排,高低错落,葳蕤成荫;舞蹈室灯也亮着,站在门口就能看见那盆白龟位置调整,被放到离窗户更近地方。
分明都是新添入物件,风格也千差万别,却有种莫名和谐,仿佛它们本来就该在这里。
尚未来得及细看,只听阵慌乱脚步声,江若自主卧里跑出来,惊得两眼瞪圆:“你怎回来!”
席与风见他身居家打扮,脚踩双蓝色棉拖,眼神不自觉柔和几分。
“被放鸽子。”他索性也扯谎,“家里有饭吃吗?”
自然是有。
方姨昨天刚来过,留下几道菜。江若打开冰箱去取,唯恐旁人看见什似用身体挡,姿势别扭极,反倒让席与风看见置于冷藏柜下层个礼盒。
明天是他生日,看来生日蛋糕已经提前落实。
被打乱计划,江若多少有点不爽。
吃过晚餐,他面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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