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个帝王不是雄主。不是
，那也是他打不破那个樊笼，只能憋着！”
方醒抬头看
朱高炽眼，大胆地问道：“陛下，那您打破吗？”
朱高炽举起茶杯作势欲扔，方醒敏捷闪到边。
“你倒是敢躲。”
朱高炽把茶杯放下，觉得自己对这厮有些不好处置，就说道：“朕在点点撕破这些桎梏，而瞻基在南方，也是在尝试着这个，不然朕让他去干什
？”
方醒有些理解不能地问道：“陛下，您是想让太子在南方尝试着和……和那些官吏过手吗？”
“你以为呢？！”
朱高炽摇摇头，“你们都以为自己赢，可在朕看来，这不过是那些势力暂时妥协罢。因为他们知道瞻基迟早会回京，那他们何必冒着和皇储撕破脸风险呢？懂不懂？”
方醒想起自己和朱瞻基在南方时，多番动作，可那些势力却反抗很小。
“陛下，合着太子和臣在您眼中就和……就和孩童般啊！”
朱高炽抚须微笑道：“你以为呢？”
方醒大惭，朱高炽笑道：“你倒是有勇有谋，不过瞻基更稳当。那个李二出海，你准备让他去抢谁？”
又被他知道啊！
方醒麻木道：“此事和太子无关，是臣让他去海上看看，若是发现变故和敌人就及时回报，若是看到外藩船只，可抢再说。不过抢来东西必须要把大头交回来。”
“肆意妄为！”
朱高炽声音很平静：“有人发现，上奏章，朕就调那人来京城看着。”
方醒完全麻木。
朱高炽手段之高超，城府之深，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朱高炽喝口茶，叹息道：“大明很大，万事要先找到头绪，不可硬着头皮上……须知居庙堂者任何个决断都有可能会导致不测，进而导致国家衰退……所以要谨慎，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事，要慢慢学会谨慎。”
这是谆谆教导，方醒躬身受教，感激不尽。
朱高炽见到他知道关窍，就欣慰道：“你看杨荣，以前说话做事有些急躁，可升职之后，自然就战战兢兢，做事总是要考虑周全，你好生学学。”
“不过你终归锐气十足，那便慢慢吧。”
朱高炽最后问道：“你家欢欢可要朕给个恩典吗？”
这是说给莫愁封个小头衔意思，方醒摇头道：“陛下，传出去物议沸腾，臣能护住她们母子。”
朱高炽也是试探罢，见方醒依旧敏锐，知道分寸，就说道：“去吧，动静别太大。”
方醒告退。
“王贺如何？”
成大从后面飘出来，说道：“陛下，王贺今日身先士卒，很拼命。”
朱高炽端起茶杯暖手，沉吟道：“陈嘉辉可有欢喜？可去找过廖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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