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那伙海盗
人，头领叫做曹七，昨日水师
直在追捕李二和他们交易结束，已经走
，然后他们内部内讧，曹七杀自己谋士，差点火拼。这些倭人想去吕宋谋生，就抢船出海。”
“李二底细他们不知道，海盗老巢里还有三百余人，其中倭人百余。他们……”
武川声音有些呆板，让方醒想起机器人。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血丝在渐渐消退，可呆滞眼神却让方醒想起那些变态杀人狂。
“派艘船去追李二！”
方醒避开这双眼睛吩咐道，旋即船队里分出艘战船回航，主力却继续进发。
回过头方醒就问肖顾伟关于武川事，结论很普通。
武川大哥和他被编在个百户所里，第次北征时，武川大哥战死，被马蹄踩踏找不到尸骸。
“武川当场就发疯，豁出命去拼杀，最后力竭也不罢休，居然咬死个敌人，用刀破开胸，取人心啃食……那些鞑靼人都被吓坏，
军趁势掩杀，大获全胜。”
肖顾伟说起这个有些惋惜道：“按理武川是立功，可战后有人说他太凶残，最后就不赏不罚。”
“是自己人都怕他吗？”
方醒觉得这事儿很古怪。
“是，他那个百户所不肯再收他，后来辗转才进黑刺。”
“可惜！”
方醒有些惋惜，肖顾伟指指在船舷边站着发呆武川道：“他现在就在排遣杀心，据他自己说，他已经越来越压不住，若是有天发疯，就请同袍杀他。”
船队渐渐在加速，方醒看着武川那落寞背影，鬼使神差道：“告诉他，请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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