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先来句……”
“大雪纷纷坠地。”
“书生心想考功名,接第二句,都是皇家瑞气。”
打油诗啊!
众人皆偷笑,方醒却面带讥讽继续说道:“地主家中颇有钱钞和粮食,就来句,再下三年何妨。”
这句不对味,相对熟悉方醒徐庆暗自苦笑,而那些读书人却都在发呆。
这什狗屁诗!
“樵夫家里都要揭不开锅,就等着雪小些好上山砍柴,他说最后句。”
方醒冷冷道:“放你娘狗屁!”
秋风渐冷,以方醒为中心范围内,鸦雀无声。
方醒转身,在辛老七和小刀簇拥下远去。
水榭里人呆若木鸡,良久,不知道是谁嘀咕道:“他有本事也去修桥铺路啊!在这里说大话谁不会!”
“对啊!站着说话不腰疼,辈读书人……”
“伯爷每年都有捐赠,施粥从不落人后,至于修桥铺路,伯爷造出水泥,最早就在地方上用,所以,若论慈善,谁也别和他比。只不过他从不宣扬罢!”
徐庆说完就随意拱拱手道:“今日惭愧,居然做意气之争,徐某告辞。”
徐庆当先,南方商人们都纷纷跟上。
“徐掌柜……”
范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深陷泥潭,他急着想抓住根救命稻草。
可徐庆没有回头,随即方启元也起身唏嘘说道:“今日方某错,同样姓方,伯爷境界比在下高出百倍,在下愧姓这个方啊!告辞。”
范金拉着方启元袖子,惶恐道:“方掌柜,兴和伯会不会……”
“嗤!”
方启元毫不犹豫撕下袖子,和北方商人扬长而去。
“这是割袍断义啊!”
有人惊呼道,同时敏锐人自然察觉不对劲,于是纷纷告辞。
“钱呢?!钱呢!”
个读书人站在水榭里,想着本有笔能让自己变成小富豪钱就这不见,不禁跳脚喝问道。
“钱?你想被削掉功名吗?想想吧,赶紧走!”
转眼间,除去自家奴仆之外,范金眼前再无人。
“这是为何?莫名其妙这是为何?”
……
而孟瑛也不知道为何,到诏狱后,他被关进单间,等发呆结束后,才发现自己隔壁有读书声,而且声音好似有些印象。
“杨溥?杨大人?”
隔壁读书声停顿下,然后传来杨溥声音:“保定侯,且读书吧。”
读书声再起,孟瑛好歹也是心往儒将上攀爬,所以听就知道是大学。
这人莫不是疯?
孟瑛心下骇然,杨溥入狱好些年,居然直在读经史?
“杨大人,你这是……”
读书声依然郎朗,丝毫不乱。
这位当年是因为汉王进谗言,被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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