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很简单，包括方醒在内都是大饼，而且是干硬
能磕掉牙齿大饼。
方醒掏出
个小瓶子，把里面辣椒酱倒出来抹在大饼上，然后又夹
片罐头红烧肉，吃很香。
徐景昌看着手中大饼，还有特别照顾他准备红烧带鱼，嘟囔道：“方醒，这路都在吃这个，啥时候能有酒啊？”
“战时不能饮酒。”
方醒嚼嘎嘣响，越吃越觉得有味道。
徐景昌从小就养尊处优，到交趾来算是第次吃苦头。最后他让侍卫倒水，把饼泡软才吃。
吃完午饭休息半个时辰，方醒把那个小旗官叫来，问详细情况。
“伯爷，那些叛军可是把百姓害苦喽，那真是刮地三尺啊！”
小旗官说着就露出幸灾乐祸神色：“刚开始那些交趾人还欢天喜地，等到家都被抄空之后，就不断跑到咱们这边来，所以咱们才能对他们情况这
解。”
方醒眯眼问道：“后来呢？应该没有吧？”
小旗官愕然而崇拜看着方醒道：“伯爷明见万里，确实是这样。”
徐景昌本在打瞌睡，听到这话也没睡意，好奇地问道：“方醒，你怎地知道？”
方醒也有些想睡觉，可作为主帅，别人能睡，他却不能睡。
摸颗油炸小辣椒塞进嘴里，方醒说道：“那李成明既然能收拢各路豪族为己用，谋略必然不差，他不会坐视不管，否则那就是流寇。”
徐景昌精神振道：“你意思是说，那个李成明是所谋甚大喽！”
“对。”
方醒咬着辣椒道：“如若是想逃，他们必然不敢占据县城，只能往山里钻，所以……这是想和咱们背水战呢！只不过在阮帅和陈建安都湮灭现在，他哪来自信呢？”
徐景昌皱眉道：“难道是他麾下实力强劲？”
方醒起身对着辛老七点点头，等他去唤醒那些千户时，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完这仗，咱们也该回金陵。想想家里床，
都已经迫不及待。”
作为朱瞻基老师，方醒注定不能在交趾久呆，否则就有藩镇口舌。
下午四点不到，方醒就叫宿营。
交趾南部荒废许久，高大树木比比皆是，植被繁茂，随便就能找到柴火。
方醒定下营地处于两座山中间，和山脚相距约有两里地。
吃完晚饭，斥候就带着两个信使来。
“伯爷，三天前叛军突然发动进攻，部转为防御。”
信使满头大汗禀告道，同时拿出封信来。
信是吴跃写，他说叛军攻击很突然，所以他和王都来不及撤回城里，只得在野外据营寨而守。
“这是图穷匕见吗？”
毕竟这里是交趾，所以方醒从未奢望自己行踪能保密，可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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