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这是不容置喙事实。
“换个姿势,来。”
骆恺南双手穿过身下人膝弯,搂着后背,举将人抱下床。
詹子延整个人几乎折叠地悬在半空,惊慌地勾住他脖子,可身体依然下坠,吃得极深。
骆恺南抱着他,颠颠,在房间里来回走,像是在哄哭闹孩子。
可他反而哭得更厉害。
热泪随着身体颠簸啪嗒啪嗒落下来,滴在鼓起小腹上,顺着插在体内性器形状流淌下去,最后与下边被操出来水光融为体。
“啊!呜……嗯!”
这个姿势对于缺乏锻炼詹子延来说,难度实在太高,全靠骆恺南托着,身体柔韧度不足以支撑双腿张开幅度,又酸又麻,很想求骆恺南放过第次他,不要玩这多花样。
可这时骆恺南凑过来,哑声命令:“亲,子延。”
情深欲重眼里尽是对他痴迷。
爱恋在这刻决堤而出。
他毫不犹豫地搂上去,吻上那张唇。
妥协,认命。
骆恺南对他爱不释手,他求之不得。
下面黏腻水声持续多久,他们就唇舌纠缠多久,身体每处都被快感浸透,高潮来临时,紧紧相拥,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温存期只是短暂休憩,个吻、甚至是个对视,就能触发又场情动。
詹子延张开腿再也没合上过。
骆恺南始终撞得又狠又深,仿佛在和谁较什劲儿,又仿佛是想在这第次中就把他肏透。
他欲望其实只需瓢水就能满足,骆恺南却给他片惊涛骇浪,强硬地灌进他身体,太过汹涌,太过刺激,他消化不,水从身体各个部位溢出来。
像躺在雨里,被炙热太阳烘烤着,又热又湿。
束缚他理智、矜持、自制锁链正在断裂,灵魂以不可控速度急剧堕落,作为交换,他肉体正在激昂地攀上高潮。
他却认为这笔交易很值得。
甚至想要出卖更多灵魂。
空气温度越来越高,氧气仿佛被抽空,令身处其中之人头昏脑胀。
骆恺南粗喘着,不断肏开淌水湿软处,被绞住吞吮极致快感令他理智断片,除亢奋之外,剩下唯感受就是后悔。
后悔那晚在酩酊酒吧,詹子延投怀送抱时候,怎就没把人拐上床操。
不识好歹,蠢到家。
开闸情与欲如同洪水,裹挟着他们两个,卷入汹涌漩涡里,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活这多年,从没有哪夜像今夜这般满足。
意识抽离前最后刻,詹子延透过眯起眼睛缝儿看出去,看见床头台灯射出束暖黄柔光。
骆恺南就在这束光里。
陪他从日落,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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