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粗喘交汇在起,欲望仍未消停,情潮涌动目光注视着彼此,分明刚接过吻,却口干舌燥。
发泄后骆恺南没有抽出来,磨着他里面,低哑地问:“还要吗?”
詹子延羞于启齿,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脑子已经被情欲冲击得不太清醒,但仍记得自己明天要监考。
骆恺南洞悉他念头,蛊惑道:“可以替你去监考。”
“可是……”
“没什可是,放心交给。”骆恺南低声说,“想要你,子延。”
句话就彻底击溃他防线,令他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好。”
换上新套性器再度插入湿软之处,在紧致包裹中慢慢胀硬,开始鞭挞这具敏感身体。
结合处很快就传来不堪入耳水声,骆恺南故意把湿黏手指伸到他面前,问:“你真性冷淡?”
詹子延羞惭欲死:“不知道,没有这样过……”
骆恺南低头亲吻他缀着细汗鼻尖,问:“是第个把你操出水?”
詹子延难堪地点点头。
这件事似乎戳中骆恺南兴奋点,原本还算温和顶撞又开始激烈起来。
房间内再度响起压不住哭叫与喘息。
“恺南……啊!嗯……啊……啊!”
结实大床跟着顶撞频率微微晃动,身下床单被抓得皱成团。
骆恺南把他两条腿扛在同边肩上,实践自己直以来都想干事——单手抓着他两只脚踝,操得他两条长腿痉挛抽动。
第二回两个人都没那快,玩得比第回更持久、更尽兴,高潮时,詹子延脚踝仍被钳制着,身体剧烈颤抖,像条被抓着尾巴倒拎起来鱼,淌着湿哒哒、黏糊糊液体,有气无力地挣扎。
骆恺南松开手,他两条腿就无力地滑落,自然而然地向两侧分开,露出潮湿红肿中央。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骆恺南捋起被汗浸湿头发,喘会儿气,紧接着又撕开个套。
把自己嵌入对方身体,让对方成为自己部分。
越喜欢这个人,越不想分离。
察觉到重新抵上自己性器,疲乏詹子延“呜”声,带着求饶意味喊:“恺南……”
但骆恺南没停,他也不善拒绝,最终还是张着腿,顺从地含入全部。
两个人连结在块儿,就好像生来便是如此。
骆恺南俯身吻他,舌尖感受他湿润时,下身也感受着。
詹子延那里太会伺候男人,插进去就紧紧裹住,自觉地开始吸吮,都不用自己做什,过会儿就被吸硬。
就这还有人不知足、嫌弃不主动?没品位东西,有眼无珠。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詹子延都是完美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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