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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挑得那太监倒是个得用之人,昨晚文贵妃可是吓得不轻,听说是主殿都不住去偏殿。”
都说鬼怕恶人,似文贵妃这样人,小打小闹根本吓不住她。
殷承玉道:“若是顺利,再过几日,她便该往父皇那儿去。到时候还得你跟紫垣真人通通气,早日将这祸害给除。”说起这些事来,他有些疲惫地捏捏心:“还有三皇子那边,你派人暗中去接触乌珠。”
因丹犀冬狩意外,殷承璟在二月匆忙完婚,王妃姚氏和侧妃乌珠公主同日入府,之后便搬入小时庸坊三皇子府去。
薛恕去湖广之前,刻意让人散布三皇子不能人道流言,殷承璟大约真被逼急,也不知使什手段,成婚才不到个月,就传出姚氏有孕消息。
虽胎未坐稳,不宜大张旗鼓地宣扬,但宫里德妃赏赐却是往三皇子府送,后来甚至还又赐下两个美人,算是坐实姚氏有孕传言。
先前那些不能人道传言自是不攻自破。
若不是如此,恐怕殷承璟和德妃也腾不出手来在容妃事里掺上脚。
想到这些腌臜事,殷承玉难免流露出些许厌恶之色。他实在厌烦这些勾心斗角争斗,只是这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永远学不会安分守己。
薛恕见他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戾气,道:“殿下不想理会这些事,交给臣就是。”
想起永熙宫生死不知容妃,殷承玉长长叹口气:“后宫那头母后会安排好,你也多上些心,总要给大皇兄母子个公道。”
文贵妃强撑三日,便彻底撑不住。
自第晚见“鬼”之后,她夜里也不许熄灯,景仁宫各处点满蜡烛。偏殿收拾出来寝室也留四个宫女四个婆子轮流守夜,片刻不许阖眼。
可如此周全防卫,还是没有防住。
宫女婆子明明守在榻边,可文贵妃睡梦间总是恍惚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哭,甚至还有或男或女声音在她耳边说话!
当她每每从睡梦中惊醒时,守夜宫女婆子却说什声音也没有听见。
文贵妃只能尽量不睡觉。可漫漫长夜总要做些什打发时日。她叫人拿绣绷来绣花,绣着绣着,房梁上却滴下血来,正正染红雪白绣布。
更别说逢上夜晚起风之时,外头树枝映在窗户纸上,在风中乱舞,更显得鬼影幢幢。
文贵妃生生熬三晚没睡,只敢在白日里才能小憩会儿,整个人迅速憔悴起来。
景仁宫上下更是惶惶不安,虽然明令禁止不许烧纸钱,但宫殿四周总能闻到纸钱焚烧后味道。
甚至还有几个胆子小宫人吓出病来,不得不告假。
文贵妃就是再不肯信邪,心里也虚起来,在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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