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大汉用厚背重刀,大刀挥出时势如千钧,携带风声;而薛恕用双刀,长短两把刀在他手中如臂使指。
看出大汉臂力惊人,他并未硬碰硬,而是仗着灵活身手贴身近战,左手短刀不时在大汉身上留下伤口。
不过片刻,大汉身上便血迹斑斑。
他啐口,眼神更见凶恶,将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
然而薛恕就如同狡诈孤狼,每每都能正好躲开他招式,还顺势反击。就在大汉被缠磨不耐时,就见他上身忽然漏个破绽,心中顿时喜,挥刀朝他左肩砍去。
薛恕似躲闪不及,锋锐刀锋自他肩上削过,鲜血迸出。
大汉朝他凶狠笑,还未来得及得意,笑容就僵住。
——薛恕右手长刀正砍在他腿上。
这回换薛恕朝他阴森笑,腰身旋带动手臂使力,便将他整个右腿齐膝斩断。
大汉痛呼倒地,膝盖处鲜血喷涌。
薛恕随意抹把喷溅到脸上鲜血,将刀拄在地上,扭头看向鼓楼方向。
殷承玉从千里镜里看见这幕,目光却被他左肩殷红片刺痛。
“孤下去看看。”他将千里镜扔给肖同光,便下鼓楼。
城门口厮杀已至尾声,广宁卫士兵训练有素,很快将百多海寇尽数拿下。
连同五艘大船道扣下。
殷承玉赶到城门口时,那断腿贼首已经被绑起来押上囚车。薛恕拄着刀跟在后头,身姿如以往挺拔,只脸色有些发白。若不是肩膀上暗红洇湿片,几乎以为他和平常无异。
“快传军医!”
殷承玉看见那片鲜红就阵心悸,已顾不上旁,只命人去架住薛恕。
薛恕皱眉挣扎,正要说他自己能走,就被殷承玉瞪眼:“老实些!”
他动作顿,果真老老实实被人架着,回官衙。
军医背着医药箱匆匆赶到官衙,看到他肩上伤口就惊跳:“这若是再偏些,这条胳膊怕是就废。”
他说着便吩咐小医童准备麻沸散针线等物。
薛恕脸上布满汗珠,闻言冷声反驳道:“不过小伤罢,心中有数。”
那军医被他噎住,本想痛骂他顿,但对上他凶悍眼神,又闭嘴,闷不吭声拿出纱布替他清理伤口。
反倒是殷承玉看得心烦,叱道:“你若有数,能伤成这样?”
薛恕抿起唇,眼中不服,却到底没有反驳。
片刻之后医童端来麻沸汤,他喝完之后便昏睡过去,军医替他清理干净伤口,又以针线缝合,忙活小半个时辰,才将伤口处理好。
“他这伤如何?需休养多久?”殷承玉问。
“至少静养半月。”军医道:“幸好避开经脉要害,只伤在皮肉,不然怕是年半载也好不。”
殷承玉眉头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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