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孩子这个事情,萧绥觉得还是有必要开口向冬早求证番。只不过怎个问法让萧绥有些踌躇,因为无论怎开口都好像怪怪。
净房中,萧绥边沐浴,边思索着这个问题。耳边听见是冬早时不时传来脚步声。没过会儿,那阵脚步声停在净房门口,和萧绥只隔着道厚重布帘。
“阿绥,也想洗澡。”冬早掀开布帘探进个脑袋,隔着淡淡水雾,盯着那大池子水瞧,“能进来和你块洗吗?”
萧绥脑袋就算给驴踢脚,这会儿也说不出否定答案来。他再想到冬早平常色迷迷小模样,以及此刻眼睛就开始瞄来瞄去态势,就有些忍不住想入非非。
“进来吧。”萧绥说着往池边上靠去,距离冬早近点。
他已经开始思索会儿是从上面开始吃呢还是下面开始吃呢?
冬早则立刻笑眯眯挤进净房里面,他只剩套里衣,此时毫不扭捏站在水池前面利落脱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成个光溜溜人。
要说冬早他是很认真想洗澡,作为鸟时他就十分爱干净。冬早心无旁骛在池子边上走两步,然后小心翼翼岔开腿,用只脚足尖点点水池温度,觉得自己可以忍受以后才松口气。
萧绥就眼睁睁看着冬早那双又直又长腿慢慢在自己面前岔开,以诱人动作和弧度挪两下。
他已经觉得有点口渴。
白花花胖早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初尝肉味萧绥心猿意马,池子热水泡得他浑身热气只管股股涌上来。
“冬早,到这里来。”萧绥开口,并向冬早伸出双手,他怕冬早再不过来,自己兴许能扑上去。
冬早抿唇笑,眼睛像是有明光在闪。
他略带狡黠模样透出无限可爱来,让萧绥此刻更加意动。
在净房里虽似乎有些出格,但也不是不可以。别有番趣味不说,还能省去事后清洁。萧绥回想起冬早软绵绵任凭自己摆弄模样,心头越发阵火热。
“来啦。”冬早快走步,眼见着要跳到水池里,正在萧绥以为会砸出大个水花时候。少年身形在半空中闪闪,骤然化作只圆乎乎小胖鸟,啪嗒小声漂浮在水面上。
冬早欢快划着水,哗啦啦向着萧绥游去。
萧绥和已经完全膨胀起来肉虫子面面相觑:???
冬早浑然不觉有什不对。
首先、从鸟生开始,三十多年到现在他洗过所有澡都是鸟形,这是冬早心里首选最方便形态。其次、虽然读些话本,但是冬早还没有学过水池戏耍这种套路。
他舒舒服服游过去靠在萧绥胸膛里,眯着眼睛慢吞吞整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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