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热闹,要是可以真想出去看看,可惜没有轮到咱们假……”胖婢女语气遗憾,“攒些钱,还想着这趟出去买点东西,西街上绸缎铺子里手帕,花鸟纹绣格外好,早就想买块。”
“倒是没有什特别想买,”瘦婢女道,“就是有点嘴馋,庙会上东西很好吃啊……小时候爹还没把卖时候,也是在弟弟出生以前,他带来过次京城庙会,城门口吃碗阳春面,就是白面加葱花,那算得上是这辈子吃过觉得最好吃东西,后面就算在王府这多年,说起来也是吃不知多少好东西吧,
偏偏真就点比不上那感觉……因为爹对也好过,就算后面他把给买,也说不出他不好。”
“咱们这种卖进王府里,都算是好,起码日子过舒心不是,再说你家里还是好,别院里听说不仅卖女儿,每个月还来要工钱,简直像是吸血虫。”
瘦婢女嘴角带笑,“嗯,说起这个,爹去年还来看过次,不知道今年回不回来,弟弟也到读书年纪,手上是攒点钱,若是他来就拿给他,若是不来就不给。”
“给什啊,”胖婢女瞪她眼,“你真傻,放着自己存嫁妆不好吗。”
冬早听半懂半不懂,就记个西街上绸缎铺花鸟纹手帕,和城门口碗放葱花阳春面。
萧绥换好衣物,头件想到事情还是出去寻找冬早。
冬早吃完早饭,抬头见萧绥立刻飞过来,亲热蹭他脸颊。
他羽毛柔软,触感酥酥,不由得让萧绥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旖旎梦境里冬早模样。
萧绥身形禁不住僵,虽然只是瞬,冬早还是难得敏锐捕捉到。
“你怎?”冬早停在萧绥肩膀上,歪着脑袋看向他耳朵,有些惊奇发现,“哎呀,这个耳朵怎这红?”
他说着,用自己喙轻轻地啄下萧绥耳朵,然后发现那原本已经红通通耳朵骤然间更红些。
萧绥带着冬早往书房里走,几乎想伸手捂住这小细作嘴巴,省他叽叽喳喳说出来话让自己越发窘迫。
冬早对此浑然不觉,这几天他从来没有化形过,也不再觉得困顿想睡,冬早自然觉得那应该是忽然次性时间,也许要等到下次身体发热时候才会出现。
因此冬早放下这些天心里戒备以及防备,整个鸟精神气都回来。
胖瘦婢女看来,这还是因为萧绥回来关系。
“阿绥,庙会是什东西啊?”冬早站在萧绥面前,仰头看着他问。
“每逢初十五,商贩们会在些指定街道聚集,以便各地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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