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睁开眼睛,目光慢慢又定定落在冬早身上。
冬早还是往日冬早,胖胖小细作。梦里那个少年早已不见踪影,也何从来未曾出现过样。
萧绥刚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有些想笑。
怎还真将个梦当作现实。
冬早跳到边方便萧绥能够起身穿衣,开口又问他,“阿绥今天还出门吗?”
萧绥坐起身,“今天没有事情,都在家里。”他说着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忽然觉得身下阵凉意。
纵使是淡定如萧绥,在此时也忍不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往身下看。
之间亵裤之间有块略微湿漉地方,正明晃晃告诉萧绥到底发生什。
“今天也没有事情,”冬早学萧绥语气,然后又飞起来停到他肩膀上,有些疑惑萧绥为什直不动弹,冬早顺着他目光往下看,也将视线落在那里,“咦?”
冬早歪头,“尿尿吗?”
这傻细作。
萧绥将冬早从自己肩膀上摘下来,下床开窗,将冬早送出去,又高声道,“阿春,帮冬早准备早饭。”
冬早猝不及防给弄到门外,只能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外头闻声匆匆而来胖婢女连忙抬手让冬早停在她手上。
“怎大早被扔出来啦?”胖婢女小声问冬早。
冬早扬扬翅膀,呆呆也很懵比:也不知道啊。
屋里头,萧绥换衣裤坐在榻上。他活三十年,自然不是第次面对梦遗情况。但是前面那些经历往往都没有经历过春梦过程,昨晚那遭以后,切普通生理现象都像是变味般。
那个原本在醒来瞬间已经从萧绥头脑里淡去少年模样再次显得具象起来,萧绥闭上眼睛都仿佛能够勾勒出他眉眼与音容,以及他肌肤幼滑触感。
萧绥再联想到冬早平日里呆憨模样,觉得自己那样臆想实在可以说是可恶且下流。
只是萧绥也还忍不住从细节处琢磨,比如说前些天在书房里看见冬早。他躲在布帘下面,何至于鼓起那大块?倒像是真有个少年在那时刻藏在布帘下面似。
他都忍不想,如果那刻真藏着个少年形态冬早呢?毕竟小细作都能够开口说话,这已经足够离奇,再加样也并不十分过分不是?
再说《妖物志》上所攥写种种,萧绥都有些期望那是真。
妖魔鬼怪对他来说依旧是无稽之谈,但是放在冬早身上,他便希望能够有个例外。
屋外阳光明朗,虽然调天气依旧寒冷,但是可以算上是个好天气。
冬早站在自己小架子上,温温吞吞吃饭。
胖瘦婢女在下面讨论年节将至以后热闹。
“这两天街上都有庙会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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