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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里,有他童年玩伴,也有他叔伯兄弟,他怎就下得去手呢?
这还是他认识那个祁凉吗?
秦尧臣为祁凉心狠手辣感到心痛,无关情爱。
他问:“祁凉为什要这做?”
孟则知沉声说道:“还记得挂在祁凉脖子上那枚玉坠吗?”
“记得。”
“那是外婆家祖传之物,后来给妈,妈死后,东西落到祁凉手里。其实,那是个种植空间……”
“……怎就有那巧合事情,索要那枚玉坠,东西就丢。再想到祁凉空间异能,就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玉坠秘密,甚至于他空间异能就是用玉坠冒充。所以玉坠可能并没有丢失,而是他为霸占它,故意把它藏起来。”
“然后,派人跟踪他。他大概是发现动作,所以才会迫不及待想要除掉,至于你们,他应该是担心旦死,外公会追查下去,所以想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沉默好会儿,秦尧臣闭上眼,深吸口气。
事已至此,也没什好说。
他转过身,抱住孟则知:“不管怎说,谢谢——”
他感谢孟则知顾忌着他,没有当着他面对祁凉下死手,毕竟二十多年情分摆在那里,哪是三言两语就能分得清。
就当是偿还祁凉小时候给出善意,从此,两不相欠。
孟则知顺势躺平身体,坦然说道:“其实放他离开,也不全是为你。”
秦尧臣微微愣。
“祁凉有空间在手,随时随地都能躲进去,还真就奈何不他。”
最主要是,他不急着把玉坠收回来,他还等着看傅博裕和祁凉之间好戏呢。
说着,他亲亲秦尧臣唇角,轻声说道:“只是不想骗你。”
最长情告白莫过于此,秦尧臣心头热,被孟则知甜言蜜语哄心情瞬间舒畅起来,哪还记得对方私下里竟然隐瞒他这多事事情。
昏黄烛火下,两道人影慢慢交织到起。
第二天大早,黄五敲开孟则知房门。
“伯爷,周铁走,还带走张少林他们骨灰。”
昨天晚上,他被张少林用包蒙汗药给放倒,直睡到今天早上才醒来。
“事情都告诉他?”孟则知问道。
“都告诉他。”
“走就走。”孟则知不以为意,周铁是个拎清,这事原本也不是他错。
“对,”像是想起什,孟则知指指桌子上那堆伍翰飞等人留下来晶核:“这些晶核你们拿去分。还有,你去把唐明远他们都叫来,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吃饭时候,秦尧臣后知后觉:“小白呢?”
孟则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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