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放松下来,颤抖地喘口气。
白云间喝酒?黄河远坐在他大腿上,稍微凑近闻闻,闻到红酒味道,味道很淡,大概没喝多少,不然按白云间酒量,已经睡过去。
真是看不出来他喝酒。黄河远恍惚地笑,以前白云间喝醉喜欢和人贴贴,还喜欢大声讲话,现在倒是进化。
光是半根手指戳戳,就很痛啊。
白云间很快就不动,空出另只手去前面。
“不用管……”黄河远说,“硬不起来。”
“……”白云间抬起眼,琉璃色眼睛写满不可置信和愤怒,“你,为什……”
“不好意思,不知道什时候,”黄河远苦涩笑,“阳痿。”
“……你这个……混蛋。你对也不行吗?!你以前明明……”白云间抽出手指,疯似抓住黄河远衣领往下撕。黄河远刚开始没什反应,随后想起什似,抬手抓住领口,“你别撕……这件内衣要百多。”
“赔你。”白云间说着,哗啦撕开黄河远衣领,他看见他脖子环着条细细银链子,黄河远手快速往下移,握住银链下吊坠,假装如无其事地将吊坠扯下来,紧紧握在手里。
哪怕只有瞬,白云间也认出那根吊坠是什。
是多巴胺分子结构部分。
另部分吊坠,在他那里。
他和黄河远最后次见,是在他生日那天。
生日前天,他睡在黄河远家,黄河远十点就要睡觉,但他想做第个祝他生日快乐人,所以熬到零点。
黄河远让他在飘着气球,放着鲜花房间等五分钟。
刚过零点,黄河远穿着魔术师礼服,戴着镶着亮片魔术帽开门进来。
“云酱!”他蹦跶下,脑袋上呆毛喜气洋洋地颤动着,“Happybirthday!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魔术师礼服有些大,大概是黄河远他爸穿过,袖口长截,盖住半只手掌,很可爱。
黄河远拉着他去地下室,给他表演场水箱逃脱。
表演险象环生。水没过黄河远脖子,他惊恐地拍着水箱,他抡着椅子上前去砸玻璃,水箱上颜料刹那倾倒下来,像水中烟花样,淹没黄河远在水中身影。
也就在这时,根凉丝丝东西贴上他脖子。不知道什时候,黄河远站在他身后,嘚瑟又亲昵地为他带上这条多巴胺项链。“把快乐送给你!”
“怎只有半?”他问。
“因为是情侣项链!”黄河远摸摸口袋,“啊……另半在房间,忘记带过来。”
他在黄河远书桌前,亲手为他带上这条链子。
吊坠断口处镶嵌着小小磁铁,两个吊坠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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