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黄河远,你还记不记得,12年10月23日晚四点半左右,你发现是c,在寝室和大吵架。”
“说会还你打赏钱,你把给你银行卡扔地上,说钱可以还!你给心要怎还!”白云间笑,“现在把这句话还给你,给你心,你怎还?”
黄河远撑开眼皮,又控制不住地合上,掐自己下,强行保持清醒,“你,你再说遍……”
“没什好说。”
空调呼呼地吹,车内空气干燥而温暖,白云间手却截然相反,潮湿冰冷,像蛇样贴在黄河远肚子上摸摸。他居然有这明显腹肌,呵呵,有什用,便宜别人。
“黄河远,要艹你。”白云间抽出黄河远皮带,拍拍他脸,“这就是要补偿。”
“……什……”黄河远皱起眉头,“札宫……”
“没有札宫!”
白云间突然发现,他其实不是无动于衷,黄河远每讲个字,他愤怒就多分。从黄河远这张破嘴里说出来话,没有句是好听!
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说话时他脸皮在抖,“你……真觉得和札宫在起。你没有点不舍或者嫉妒吗?你甚至没有话要问,只是喝得烂醉。”
而他,因为黄河远未婚妻事,嫉妒怨恨得面目全非,心理扭曲。真是,太可笑。他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因为他已经不喜欢黄河远,他之所以愤怒,只是单纯地不甘心而已。
只要得到,就可以放下。就像打游戏,通关之后,就不会再惦记。
而他马上,就可以放下。
……
驾驶座车窗留条缝,雷锦龙直站在旁边张望,他以为黄河远在考验他,没想到隐隐看见白云间脱起黄河远裤子,而黄河远意识好像是清醒,竟没挣扎反抗。
不是,什情况?!
雷锦龙抬手摸摸脖子。那里有几道凸起疤痕,是那次他跳楼前抓出来伤。此后只要遇到紧张事,他都会下意识地摸摸那几道疤。它提醒他要做个好人,这样如果再见到郑潇,就有脸请她吃饭。
所以,他要阻止白云间这个变态。
雷锦龙上前猛拍车窗,“黄总!白云间!你放开他!报警!!!”
车窗缓缓下降半,露出黄河远半张脸来,鬓角全是汗,拧着黑而浓眉,眼角发红,眼睛湿润空茫。
“你……走吧。”黄河远哼声,眉头皱得更紧,“不用管。”
说完,车窗上升,雷锦龙依然不忘记履行秘书职责,连忙拍拍车窗,“黄总,你们两个都喝酒!等下怎回去啊?!”
黄河远:“……”
车窗关上,隔绝雷锦龙声音,黄河远看着他抓耳挠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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