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添,字句缓慢地说道:“看来你记得不太清楚。”
“……记得啊。”景添嘀咕。
他记得郑寻千如何把嘴唇和他紧紧贴在块儿,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咬不只是嘴唇,还有他舌头。他们舌尖搅在块儿,交换大量唾液,又分别咽下肚。他舔舐过他牙齿、唇角,亲吻过他鼻尖。他那热烈,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嘴唇至今残留着些微触感,可能依旧有些充血。
郑寻千摇头:“那你应该知道,性骚扰前提条件,是你不愿意。”
“……”
“没有。”郑寻千说。
景添脸下子就红。
他不只记得亲吻细节,还记得自己当时胃部火辣辣灼烧般疼痛。
那难受,他却舍不得停下,郑寻千嘴唇稍稍远离,他便感到寂寞。
郑寻千看着他,又说道:“和你当初对做可不样。”
景添飞快地看他眼,又立刻把视线移开。
郑寻千无疑是猜到他究竟想起什。
那个傍晚小自习室,光线昏黄,四周杂乱。可景添记忆中画面,却无比美好。
那个平日里总是无视他、对他极为冷漠人阖着眼,气质也随着窗外照进柔和光线同变得柔软。
凑近以后,郑寻千皮肤上隐约可见细小绒毛让他看起来就好像正在发着光。他鬓角不长不短细碎黑发、微微下垂纤长睫毛,看起来都那适合用嘴唇去碰触。
景添不只记起那个画面,还记得自己当时那份情难自禁。
“没有经过同意,所以才叫性骚扰。”郑寻千说。
景添下意识想要说“对不起”,又想起当时自己已经道过谦,于是强行忍住。
那天郑寻千在说他“性骚扰”之前,问他个问题。
景添现在也想问,特别想。
还有什理由能让郑寻千如此主动又热切地亲吻他,差点被他吐在身上却依旧任劳任怨照顾他,花整个晚上在医院陪伴他。
他对他好又何止昨夜。
从他在医务室醒来至今,郑寻千对他付出太多。
与他所忆起所有片段判若两人。
郑寻千曾经对他那冷漠、不屑顾,厌烦得毫不掩饰。
这多奇怪。
郑寻千那天说,自己有所求。景添思来想去,自己明明什也给不。
“既然你都记得……”郑寻千又想到什,“那你上次会忘记,就不是因为酒咯?”
景添心里咯噔下。
郑寻千视线往他身后瞟眼:“……开关真在后面?”
“你、你胡说什!”景添脑袋嗡嗡,低着头试着凶他,“大白天!”
丁点儿杀伤力都没有,郑寻千只是耸耸肩。
景添还想再说些什,郑寻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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