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再恶劣也肯定不会任人宰割,至少能拉两个当垫背同归于尽。也比这由着人欺负强。
“要怎反驳他们?”路敞说,“因为那时候,连自己都认为他们没有说错。确是他们口中说那种,毫无存在价值人。”
连自己都否定自己话,就真很可悲吧。
或许跟身体条件无关。除非从心底里让自己强大起来,否则就无法拥有负隅顽抗勇气。
“开玩笑呢?这优秀审美,怎可能会喜欢个‘毫无存在价值’人。”
关浔说,“后来怎着。”
“被人狠狠‘鼓励’番。”
像是回想起什有趣经历,路敞笑笑,“有个朋友,遇见你之前只有那个。他问,是不是就愿意永远这任人欺负下去。”
“你怎说?”
“说不是。”
如果不这回答,路敞觉得自己会被他隔着电脑屏幕骂到删好友。
虽然那人语气不太友好,但效果立竿见影。那是他第次认真审视自己,发现自己就是要被逼着才肯往前走那种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这样。
但他并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别身上,不能每件事情都等着别人点拨。所以以后路,只能自己逼着自己往前走。
“这次如果是以前来面对,可能还要再躲很久。”
按照关浔脾气,旦放弃就真是放弃。这是他在来路上才想到事。
如果他没有鼓起勇气把剩下路走完,那以后,可能再也找不到通往关浔路。
幸好这次他没有怂得太久。路还在,他走到终点。
路敞说,“要是能像你这勇敢就好。”
“?”
虽然觉得他钦慕语气很受用,但关浔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诚实点,“也没你说那勇敢。如果不是妈那巴掌把拍醒,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条小破街上当混混。”那时候在迷失自边缘试探,不想清醒面对现实,或许也是软弱种表现。
路敞摇摇头说,“你已经很好。”
“这个知道。”
关浔面不改色地接下赞美,“但重点不在这儿——就是想让你知道,谁还没怂过啊,现在是好好就行。”
“你得像对你有信心样,对自己有信心。”
就像知道们肯定会在起。因为是你,才会有这样笃定。
路敞刚要说什,就听见他打连串喷嚏。心里刚刚升起那点温情和感动瞬间被破坏殆尽。
气氛毁灭者·关无所知地揉揉鼻子,又问,“你后来不再任人欺负时候,有没有把他们都报复回去?”
像他这样小心眼皮孩,在打架时候是最吃不得亏,多挨指头都得还两脚回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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