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涟连耳朵都在发烫，“这种姿势
不能保持很久
。”
沈怀今退后
步，以审视模样端详
几秒，转身回到画架后面。
他动作悠闲地拿起调色盘，低头在旁颜料箱里看会儿，又抬头看向周涟，片刻后说道：“颜色真好淡，和画不太样。”
周涟抿着嘴唇不吭声。
“不是说上面。”沈怀今补充。
周涟看他眼，不再保持造型，缓缓并拢腿，说道：“你就是生气。”
说完，羞耻和委屈同涌上他眼眶。
沈怀今不再否认，直白地告诉他：“不喜欢别人看你身体。”
“对不起，”周涟吸下鼻子，“但也没有露隐私地方。”
“那也不喜欢。”沈怀今说。
“以后真不会，”周涟小心翼翼又把腿抬起来，“你……你快画吧，好不好？”
沈怀今看着他惶恐又胆怯模样，把手里工具丢在旁：“其实没这个心情。”
周涟赶忙收回腿坐直，看向旁衣架：“那能把衣服穿起来吗？”
沈怀今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看他：“很怕？”
周涟咬着嘴唇，点点头。
“为什
？”沈怀今问，“小时候经常帮你洗澡，早就看过。”
“你知道那是不样，”周涟站起身来，抬手捂住他眼睛，“别看。”
沈怀今并不阻止他动作，沉着身说道：“知道生气，还不乖点。”
周涟陷入无措，不知道要如何安抚他情绪，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摆脱眼下窘境。
他不安地看着沈怀今面孔，被他遮住上半张脸后，只露出半截鼻子和嘴唇。
“、们已经两天没有练习。”周涟说。
“所以？”沈怀今问。
周涟吸口气，仰起头来，主动吻上去：“……原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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