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周涟不太信，“那……你笑
个？”
“笑不出来，”沈怀今说，“没有生气，只是很难过。你答应当
模特，直都没有履行诺言，现在却愿意光着身子给那
多人画，你说该不该难过？”
周涟自知理亏，立刻说道：“当然更愿意当你模特呀！你需要话随时可以！”
“是吗，”沈怀今说，“不如就现在吧？”
周涟正要点头，心中却飘起丝不安。他往浴室方向挪
半步：“你刚才不是说，要先暖暖身体。”
沈怀今对他浅浅地笑笑，说道：“去吧。”.
从浴室里出来时，周涟已经穿上干净睡衣。
沈怀今工作间里有灯亮着，无疑是在等他。
只需要面对个人，却比屋子学生更让周涟感到紧张。他给自己打打气，强装镇定走进去。
沈怀今坐在画架前，回头看他眼，很随意地指指已经铺好软垫椅子：“坐那儿。”
周涟点头，正要过去，被叫住。
“等下，”沈怀今说，“先把衣服脱。”
“哦……”周涟点点头，双手微颤着依次脱下上衣和裤子，只留下贴身白色内裤。
他抬头看向沈怀今，沈怀今也默默地看着他。
对视片刻后，周涟咽口唾沫，红着脸脱掉自己最后件衣物。
背对着沈怀今走到椅子前，他在入座后非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姿势与沈怀今画作上轮廓毫不相干。
“身体斜点，”沈怀今隔空指挥他，“把手抬起来。”
周涟抬起只手，又放下另只手。
沈怀今叹口气，起身走过来，周涟见状立刻也坐直。
“放松点，”沈怀今拉起他手，“放在这儿，这条腿抬起来。”
沈怀今草图上少年坐姿很不端正，手撑在身侧，另只手扶着椅背，还有条腿挂在扶手上，姿态慵懒，览无遗。
他在指导周涟动作时毫不避讳地碰触周涟皮肤，甚至有许多接触是完全多余。
“你指导雨濛姐姐摆造型时候不是这样，”周涟脸很红，声音小小，“没有这摸来摸去。”
“嗯，是啊，”沈怀今并不辩解，“因为是你男朋友，还可以这样。”他正抬着周涟条腿，说完顺势俯下身，在周涟小腿皮肤上亲亲，“有问题吗？”
周涟被他碰得起背鸡皮疙瘩，身体不自然地蜷缩：“……你就是生气，你在欺负。”
“为什这说，”沈怀今问，“你觉得自己做什会让生气事吗？”他在说话间另只手轻抚过周涟腰侧，又在更往下位置刻意地捏捏：“这里曲线倒是比想象中更饱满。”
“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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