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知道消息后,恨得牙痒痒。他们想白玉为堂猫做马来品尝菜色不错,但是不想他批评啊!而且这东家非常怨念,觉得白玉为堂猫做马是挑刺,倘若他摆明车马,第鲜厨子就可以摆出拿手菜色,绝不会叫他有微词。
可是,偏偏这人偷偷来,还带什禾花鱼。
这时候,那日接待白玉堂伙计出来说,“东家,这几日也有些人带来禾花鱼,但是唯有个人没有吃光,只吃几口便走。这个人,会不会是白玉猫?”
东家眼睛亮,“什?”
报纸上写,白玉猫自称都没吃完就嫌弃地离开,伙计说就见过这个人没吃完禾花鱼便走,那这人不是白玉猫还能是谁?
东家问他:“若是要你再见到这个白玉猫,你还能认出吗?”
伙计点头,“认得出!”那白玉猫生得极为出色,见眼伙计就牢牢记住,若是再见到,绝对能认出来。
“那就好,点几个伙计,跟起去《东京日报》编辑部外守着。”东家拍桌子,“咱们第鲜生意大受影响,唯有去请他来品品黄师傅拿手好菜,方能挽回!”
这个白玉猫在《东京日报》上稿,那他肯定会去编辑部送稿子,既然有人见过他,就好办,蹲在外面,等到他为止。
“可是,他若是不肯来呢?”
东家眯眼,“所以才要多带些人,不来,就别怪强‘请’!”
个文人嘛,还经得起他们动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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