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血光在其中浸染,因为剧烈心情波动而目呲欲裂。如此悲愤之下,多少人双眶之中至少会沾染水光,然而谢春残眼睛却是仍是干燥而冷峭。
从他当初与封雪洛九江分别,全心全意去做他谢春残那日起,他便再不会有泪。
或许,非要等到白鹤州死在他箭下,他眼底才会有血管迸裂,替他流下两行压抑多年斑斑血泪。
白虎宗弟子得令,结阵朝着谢春残方向冲来。谢春残向下速度分毫不减,手指稍稍松,大把箭就如同天女散花般,凛然反击回去。
他箭出如雨,箭势却狠得像刀。几乎每箭都准准地贯穿个人咽喉,不曾有半分谬误。
“白鹤州!”谢春残念出自己仇敌名字,“你千方百计得到书祈,可你永远不配领悟其中真意。”
“——最诚心书祈,应该用血。”
谢春残咬舌尖,道血箭被他自口中喷出,恰好他右手持箭抹过,那颜色就浸透箭尾白羽。
他如今只有右手完好,行事多有不便,却不妨碍动作利落。
也许那场面早在他心里推演过百回千回。
谢春残就势咬住箭杆,五指迅疾在白羽箭尾掠而过,仅仅触之间,那箭尾大片地沾上他舌尖鲜血颜色。
这只长箭被他搭上弓弦,有目力格外出众者看清箭尾字,俨然是个淋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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