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不可。
而且除此之外,黄绮蛇腹中,鳞片下,无不潜藏着无数蛇种。只要稍加培育,各个都是毒性上上暗杀利器。
在橙纱解释之下,洛九江终于明白,为什黄绮每天都在睡觉而他师父竟然忍得,为什黄绮会被称为镇界之蛇。
她是条行走巨大杀器,不是关键时刻绝不会被擅动。然而枕霜流就这轻易地把她派出来,让她跟在洛九江身边,寸步不离。
足可见洛九江前两次销声匿迹,究竟让他师父埋下多大心结。
洛九江在听橙纱对于黄绮能力叙述之后,沉思片刻,终于郑重对黄绮嘱托句“辛苦”。
直仿佛睡不醒,两片眼皮时时粘着黄绮,那天态度分外认真冷静。她问洛九江:“少主想要什结果?”
洛九江坚决道:“要白鹤州死。”
倘若谢春残不能杀他,那洛九江必杀他。倘若洛九江也没能结他性命,寒千岭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十六年前便铭刻下累世冤仇,必当在今日得报,天道冥冥见证之下,终将这段血色旧痕蜿蜒至复仇尽头。
……
白鹤州事前几番考量,计算宾客反应,击杀第八宗子时错漏,却万万没料到能有谢春残横来笔,让事情发展成如此变故。
他抬头看向谢春残方向,这灰袍青年在枝梢高立,姿态漠然又清瘦,倒比白鹤州更像只出尘鹤。
心念电转之间,白鹤州仍然维持自己身为白虎宗主风度。他背过手去,沉吟道:“听起来,你对似乎有些误会。白某生堂堂正正,你若有所疑问,不如下来同对质。”
谢春残闻言,登时仰头狂笑!
他今日方知道,当个人没脸没皮境界登峰造极之际,该是何等道貌岸然。
“你要对质?”谢春残良久才止住自己近乎疯狂大笑,他右袖抬起,拭去眼尾被荒唐出来笑泪,冷声道:“何必对质呢,还是直接给你个明白吧。”
他这句话共十六个字,第五个字碾在唇齿之间时,被他负在背后那张血色劲弓已转握在手,当讲到第十个字时,谢春残残缺左臂扬,空荡荡袖管紧紧缠住弓背,只雪白羽箭俨然上弦。
透过黄绮放出郁郁毒雾,白鹤州看到那灰衫青年唇角邪异地挑,近乎扭曲般在面容上凝固个凶狠弧度。
甚至不足个眨眼,几乎只是个念头擦过工夫,谢春残右手闪电般像空中撒,某张红幡被他放出,只在半空中飘摇瞬,便被脱弦而出长箭掼透,夺地声,深深钉在会场大殿牌匾之上,入木三分。
这箭何其迅疾,何其凌厉,直在空中卷起阵刮得人面孔生疼劲风。就连那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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