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伥吗?”
谢春残手掌向下压,示意洛九江听他把话说完:“封雪刚来时,们这里有道关于她禁令,现在已经没有那严,可能是上面已经把她忘,更可能因为她已经很久不在人前露面。那道禁令原句是‘谁敢亲近大小姐半点,那人就死。谁要碰断大小姐根头发,那人就生不如死。’。”
“听人说过。”洛九江喃喃道。
“那你可能知道那个抢过她干粮人下场,但看你刚才反应,你未必知道前句话里牵扯故事……小刃就是那个‘亲近大小姐’人。”
在当初谢春残看来,这个被那些上界修士毕恭毕敬送下来“大小姐”倒更像个流放者。她个人行走在这片死地,在那道冷酷禁令下,没有人会来伤害她,但也没有人想要接近她。
这听起来好像很孤独,可她生活状态已经优越超越死地中十之有九人。至少她不用担心觉睡去脑袋就换位置,更不用害怕突然有把刀从背后伸来抹她脖子。
……谢春残对她印象说不上好。
“像这种穷二白、欲借钱翻本而不得、手里又握着把烂牌赌徒看到她这种捏着手好牌却能胡乱打输人,心情当然很糟。幸灾乐祸?不会,是想翻本,不是想把别人拖下水。”
洛九江:“不知谢兄想翻个什本?”
“报亡家之仇,雪灭族之恨。”谢春残字顿道。
那时谢春残已经在这片死地里存活七年,个中故事难以细表,但他确实已经被这里环境打磨成个足够冰冷残忍少年。
而当时封雪居然还是个……非常普通姑娘。
她固然沉默迷茫,冷淡固执,但还抱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善良。换而言之,她像个芸芸众生中平凡员,放到外面或许毫不起眼,可在这片死地却像是夜里发光靶子样明亮。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自愿来到这片死地,脑子本来就不太正常。”谢春残刻薄地评价道,“外面‘普通’放到这里,基本上个时辰就该死透,所以你能想象封雪当时在们眼中是多不平常。”
“她整个人对们来说都像道行走嘲讽,实际上,当时觉得她就是来耍们。”谢春残眯起眼睛,“特别是在她表示自己是主动要求来到这片死地后。”
洛九江能想象出那情境:这片死地里人杀人也被杀,每个人都挣扎着求生、修炼,个个不是身怀绝顶冤屈,就是在外界毫无容身之地,他们无不想从这里获得张晋身门票。而封雪竟然主动把那张门票撕跑到这里来……不管理由为何,她当时绝不会很受欢迎。
“而封刃那时候还不姓封,尽管她已经来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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