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些,显然是自身伤势未愈。想到两人赌局终,确定自己赢这局后,洛九江就径直昏去,剩下事情全扔给谢春残打扫收尾,也难怪他对洛九江有点怨气。
天知道他是怎拖着伤躯,扯着洛九江,路走过别人埋伏,找到处还算隐蔽藏身之地。
想通其中关节,洛九江讪讪笑,摸鼻尖:“谢兄辛苦。”
“不辛苦,是你辛苦。”谢春残戏谑笑,“你既然赢,拿那筹码干什不好,非换个要出去看海条件。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好好费心,想想怎把带出去。”
“这是自然。”不想洛九江竟真口应承下来,“咱们总得想办法从这鬼地方出去,不然还真要在这里娶妻生子,安家落户,做人家犬不成?早想邀谢兄与共谋此事,没想到谢兄如此热情赤诚,竟主动要求加入,实在让九江倍感安慰。”
谢春残没料到自己话未定住他,倒被洛九江反将军。他先是愣愣,随即笑出声来:“好。反正这片死地日子过得眼能望到头,你有心搅起这滩浑水,可算场泼天豪赌。这刺激赌局,谢某下注。只是不知你接下来心里有没有章程?”
“有点。说来是昏天吧?”待得到个肯定回答后,洛九江如实道,“和封雪姑娘约好明日见面。”
他这话刚落下个尾音,还没等洛九江好好活动下自己僵直关节,他就见到谢春残眉头挑。
仔细想来,谢春残和封雪应该比他熟。别不说,单是那面“人与谢春残不得入内”石碑,和小刃只需要听到谢春残三字都能被立刻激起杀意反应,已经能说明很多事。
“封雪姑娘是和谢兄有过什过节吗?”
谢春残时并不作声,片刻后才沉吟道:“要不是封雪亲自替封刃挡下那箭,那当初差点就把封刃杀……你觉得这事算过节吗?”
洛九江:“……算,算问错,是你和封雪姑娘有过节。”这看来封雪还真有君子遗风,她过去曾经和谢春残结下这样大梁子,在评价谢春残时也精准中立,不曾贬低。
他刚刚反应下才想通封刃就是那位小刃姑娘名字,但正是如此,洛九江才分外不解:“看小刃姑娘虽然出手果断干脆,但行事自有章程,谢兄怎会和她起冲突?”
“你没经历过那个时候。”谢春残淡淡扫洛九江眼,似乎是想起某件不愉之事,“那时候这片死地还没有被大雪遮掩,林木郁郁,不缺口粮,年里还能分出春秋四季……而小刃,她是们所有人追杀对象。”
洛九江几乎要怀疑自己耳朵:“小刃姑娘?你们所有人?谢兄也跟着为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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