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
多年
，怎还那讨人厌呢？就知道你会拒绝，所以
们把
人支舞改成圆圈舞，你陪着她顶多十几秒，可以吗？”
“拒绝送玫瑰花。”
“不送玫瑰花，那你说送什？百合？”
“百合寓意百年好合。拒绝。”
“你又拒绝？你就是不给人家点点遐想
空间哦！”
“常春藤。”凌默回答。
“什？人家过生日，你送人家常春藤……好吧，友谊天长地久。”
“就这样，再见。”凌默把电话挂断。
曲昀站在旁边，隐隐能听见他们在说什，能感觉到电话那段人深深无奈。
“如果你不是有好皮相，都不相信有女生会喜欢你。”曲昀说。
“所以，你觉得有好皮相？”凌默侧着脸问。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完全下山，火红片成为凌默身后背景。
连带着，有什也要从曲昀心底烧起来。
“嗯，你挺好看。”
“怪不得，你那喜欢看。”凌默站起身来。
曲昀无奈地撇撇嘴，他已经深深明白被凌教授“怼”时候，千万不要回嘴，否则次数多，会心肌梗塞，不利于身心健康。
“你会跳交谊舞？陪练下。”
“会扭秧歌。”曲昀回答。
鬼才想陪你练习交谊舞，你铁定是要跳女生角色，抵死不从！
“你不想吃晚饭？”凌默问。
“……午饭都没吃好，还不给晚饭？”
凌默在平板电脑上轻轻点下，熟悉音乐流淌而出，整个空间都变得悠远深邃。
——YesterdayOnceMore
“你如果现在能扭秧歌，也给你吃晚饭。”
梦中凌默和自己起坐在运动会主席台下阴影中午睡场景就这样回到曲昀脑海中。
他无法挣扎，明明并不是现实里记忆，逆行回流入脑海之中时候，却那温暖而透彻，真实到他想要抓住。
当凌默靠近他，他成熟五官仿佛也跟着回到曾经稚气时代。
当他手搭在自己腰边，微微用力，曲昀就下意识地靠近对方，而凌默另只手抬起曲昀小臂，滑向他手腕，缓慢地来到他手心，托起来。
卡朋特声音就像年代久远红酒，带着让人沉沦和怀旧气质。
曲昀不自觉就跟着凌默步伐，当走出第步，之后每步都是回转。
“你……从哪里学会？”曲昀问。
“有些学术交流之后晚宴。”
凌默声音很轻，他声音里原本通透质感莫名变得旖旎起来。
而且他们之间只有不到半个手掌距离，曲昀总是觉得每次旋转时候，总觉得自己会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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