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
第
次听这首歌，是在家餐厅里。远处炮火连天，老板和他
太太却很淡定地放着这首歌。”
曲昀有点紧张，越是紧张，就越是想要找话说。
“不记得自己第次是什
时候听到这首歌
。但记住它，是因为初中校园广播。”凌默半垂着眼睛，好像整个空间也因为柔软而曲折起来。
“校园广播？”
“嗯，养父母孩子就坐在身边。”
曲昀手指颤，下意识要收回，但是却被凌默扣住。
“他……他是怎样人？他能忍你性格？”
“他叫莫小北，是个直来直去家伙，有点点胖。也不知道他怎就能忍，经常跟在身后，怎甩也甩不掉。”凌默微微抬起下巴，好像回忆着什。
曲昀心绪颤动越来越厉害，凌默在对他说莫小北事情。
“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个全心全意对好家伙，所有人以为不在乎，他却知道在乎。别人以为不会想要，他却知道其实想要。以为他会直和起读高中，上大学……甚至想好如果他考不上重点高中，就陪他起去念普高。他能读什样大学，也和他起读什样大学。但是他在初中毕业那个暑假因为感染急性流感病毒去世。”
曲昀心底阵绞杀般疼痛。
“本来是想要成为建筑工程师。建造出他还有养父养母喜欢房子，喜欢城市，们家人能永远生活在起，永远不会失去这个跟在屁股后面傻瓜弟弟。但后来，选择去研究病毒。想要知道，这个夺走弟弟东西，到底是什。”
弟弟？
凌默把莫小北当成弟弟……
为什这些东西和自己梦里那相似，但却又有不同？
“你在想什？”
“在想……如果是莫小北，也会对你好，抱紧你大腿，等你发达……”
曲昀愣住，为什这句话这耳熟，为什他觉得自己曾经说过？
当他们又转圈，凌默膝盖后面好像撞到茶几，他向后坐，手仍旧扣着曲昀腰，曲昀惯性地向前迈，正好站在凌默腿间，凌默仰着头看着他。
那样目光看似无澜却带着深切向往。
“他喜欢《灌篮高手》，喜欢漫画，喜欢水上游乐园，喜欢骑着单车和起去很远地方。有人对不好，他就会炸毛。虽然没脑子，但稍微下点心思，学东西就很快。”
曲昀心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有什就要破土而出。
“你呢？”凌默问。
“……也很喜欢《灌篮高手》……”
凌默笑。
“他要是还活着，定像你这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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