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清气爽,整个身体都变得爽利许多,脸上也不禁带丝笑容,刘总管见状,对谢厌愈加欣赏。
宫人正要将污水端出去倒掉,却被谢厌阻拦,面对众人疑惑,他解释道“等会不是有人来试药?总得让他染上毒症方能试药,此污水中有不少毒素,届时将伤口浸于水中,必会加快感染。”
说得有道理。
刘总管点点头,吩咐人放下污水,正好去绑卫清晗宫人已经回来。
卫清晗狼狈不堪,满目凄惶,因没有晋宣在身边帮助治脸,他脸上那道丑陋疤痕尽入人眼,皇帝看到都吓跳。
幸好他被堵住嘴,要不然早就凄厉地大喊大叫。他不知道这些人绑自己进宫做什,但他心里相当清楚,这准没好事!
殿内人他基本都见过,唯独谢厌比较面生。卫清晗虽直想要杀谢宴夺取医书,可他并不真清楚谢宴模样,只隐约听手下人说谢宴生得副好相貌,眉目灵秀,可与自己媲美。
卫清晗听自然不服气,再加上对方医术高于自己,他嫉妒心起,便想毁谢宴,夺取医书。
如今他们终于以真实面目相对,只是个人站在阶上俯视,个人跪在地上仰视,个是受皇帝信服保护神医,个是将要被试药罪人,而在此之前,卫清晗还是高高在上贵族公子,谢厌不过是个不入流小大夫。
所以说,世上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谢厌没理会卫清晗,只看眼刘总管,刘总管笑下,让人带着污水和卫清晗去偏殿。
卫清晗在即将被带入偏殿之时,听到身后刘总管赞赏谢厌“谢神医果然是少年英才!”
他蓦地瞪大双眼,闷声嘶吼,他是谢宴,他就是谢宴!
因为谢厌要亲自熬制解药,刘总管见皇帝已经歇下,便着可靠之人在旁服侍,自己则领着谢厌和晋宣前往药膳房。
“谢神医既然连此种奇毒都可治,那想必对续脉之法也有研究?”刘总管边走边试探着问。
晋宣瞅眼自家腹黑师父,也不知道师父要如何回答。
“伯父生前研究出续脉之法,只可惜此法未能问世,草民不愿让他九泉之下无法瞑目,便努力钻研其法,终是习得其精髓所在,断筋脉之伤确实可以治好。”谢厌半真半假回道。
晋宣为刚才腹诽感到愧疚,想来也是,如今根本没人敢杀师父,师父,bao露自己医术也没什大碍。
要是谢厌知晓他心中想法,定然又觉得这徒弟还是过于单纯。
皇帝是什人?卧榻之侧,怎能容忍他人酣睡?两年多前,褚九璋被贼匪断筋脉,事后明明所有证据都指向三皇子党,可却硬生生被皇帝压下来,没有替褚九璋讨回丝毫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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