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而逃?”
蓝若亭:“猜也能猜到,道爷和那位邵公子是死对头,两人十有八九又干上,这两位你来往都要置对方于死地,二者之间不闹个不死不休是不会罢手,邵平波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弃北州而逃,肯定是道爷干好事。”
商朝宗自言自语:“有大禅山庇护,北州世俗大权又还在邵氏手中,如何能将邵平波逼逃?”
蒙山鸣把信交还给蓝若亭,叹道:“咱们这位道爷啊,办事方式向是云里雾里,不轻易坐实,以留有临机策变转圜余地,过程能看你眼花缭乱,不到最后谁也搞不清他想干什。别猜,等最后看结果吧。”
商朝宗试着问道:“那就按道爷说做?”
蒙山鸣笑问:“王爷想怎做?”
商朝宗顿时脸干笑,“还是按道爷说做吧,又不损失什,反正也不是什坏事,这就修书封,让人送去。”
“不妥!”蓝若亭摆手,“这信不该王爷写,还是蒙帅亲笔手书代王爷招降最合适,蒙帅若承诺作保,邵登云不会有疑,必信!”
商朝宗闻言颔首,明白他意思,自己在邵登云面前没什威信,人家沙场纵横时候,自己还是个娃娃,蒙山鸣则不样,在邵登云那说话有份量。
蒙山鸣思索下,徐徐点头,“好,这封信老夫来写。”
蓝若亭又出言道:“不可味怀柔,字里行间不妨略加训斥意味!”
蒙山鸣瞥他眼,“嗯,小蓝渐渐有点洛少夫味道,快出师。”
“呃……”轮到蓝若亭干笑。
“哈哈!”商朝宗则大笑。
蒙山鸣亦莞尔。
……
巍巍城墙,横立高耸,城门口贩夫走卒人来人往,衣着体面者数量非其他地方可比。
数十骑先行人员抵达城外勒马而停,风尘仆仆唐仪抬头仰望高高在上城楼,终于赶到七国中最为富庶繁华卫国都城。
守兵上前询问是什人,这边报上是上清宗后,守兵立刻回跑禀报。
不会儿,城楼上下来妇人,走到唐仪跟前拿出张纸亮出。
唐仪立刻跳下马来,也拿出张纸,与对方凑拢比对。
份勘合对比之下完全吻合,纸上凑出个完整“唐”字。
确认无误,妇人当即松手,笑道:“唐掌门路辛苦,相公命在此恭候,请随来。”
听说是卫国丞相亲自派人来迎,有点受不起,唐仪赶紧拱手道:“有劳!”
妇人招手让人牵来匹马,翻身而上,亲自领唐仪等人进城。
有这妇人开路,守卫无人敢查。
城外山丘上,个衣着邋遢腰上挂着酒葫芦男子站在树下远远注视着,正是赵雄歌。
这路上,赵雄歌皆在暗中护送,此时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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