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走到正厅门口,敲开紧闭厅门,只见玉苍盘膝静坐在空荡荡厅内蒲团上。
独孤静走到旁跪坐,双手奉上封信,“师傅,牛有道信。”
玉苍缓缓开眼,拿信,看后皱眉,“索要邵平波,难道邵平波离开北州和他有关?北州那边什情况有消息吗?”
独孤静:“暂时还不知情,应该要花点时间打探。”
玉苍沉吟:“这邵平波就带个随从跑来齐国是什意思?”
他这边有些搞不懂状况,接到邵平波消息,说要护送名事关齐京局势人来,谁想人接到后才发现,护送人居然是邵平波本人。
独孤静:“人已经快到,到时差人问便知。只是这牛有道索要邵平波,怎回复?信里说有什条件都可以谈,要谈吗?”
玉苍摇头:“他南州那边尚是个半吊子,邵平波背后却是整个北州,把邵平波给他?他在开玩笑吗?嗯……也别急着拒绝,回信就问他能给们什,先回信拖拖,看看什情况。”
“好!”独孤静应下。
……
南州刺史府,英武堂内,商朝宗推着轮椅站在幅地图前,蒙山鸣在坐,数名将领也围在起,正指点着地图商议什。
蓝若亭从外进来,看看屋内情形,“咳咳”握拳咳嗽声。
众人回头看来,蒙山鸣知他有事,出声道:“你们先出去议议,回头再说。”
“是!”几名将领起拱手告退。
待几人出去,蓝若亭方从袖子里拿出封信递给商朝宗,“王爷,道爷来讯,让咱们招降邵登云!”
“叛国贼子,岂能容他!”商朝宗怒回句,抓信,立马低头查看是怎回事。
蒙山鸣狐疑,“招降邵登云?”
蓝若亭点头,“信上也没说清详细,只说邵平波已经弃北州而逃,北州即将有大变,可趁虚而入,让咱们尝试以旧情招降邵登云。”
蒙山鸣糊涂,“南北,迢迢相隔,首尾不能顾及。退步说,此时招降岂不是自找麻烦,朝廷岂能坐视?”
看完信商朝宗把信递给蒙山鸣,情绪安静不少,眉头紧锁,“信上说邵登云心念父王旧情,可以旧情招揽,并非让邵登云明降,而是暗降归心,以待将来!”
蒙山鸣看着信嘀咕,“邵非叛燕,而是为报宁王忍辱负重……若以此理说服,愿为其洗刷叛名,招降之事则大有可为!”
三人互相看眼,都明白牛有道意思,只要邵登云愿意归顺,这边到时候就说邵登云并没有背叛燕国,而是为帮宁王保存实力。
说白就是以洗刷邵登云叛国之名为条件劝降。
英武堂内安静阵,稍候,有些云里雾里蒙山鸣疑惑道:“好好邵平波怎会弃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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