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发情才会有表现,他理智都快被信息素熏没,薄荷香浓郁到定程度时,连眼睛都会被刺激到,浴室空间小,这味道几乎要将他味觉和嗅觉全都剥夺,他顾不许多,打横将人抱起,抬脚便往卧室奔去。
躺下来,他自己身上温度已经和陆奕卿不相上下,他看着自己想三年心上人红着脸蛋在他身下胡乱蹂蹭,不管薄荷香有多醒神都没用,他自甘沉沦。
靳衡低骂几个脏字,俯身深深吻住陆奕卿,这三年思念像是找到个倾泻口。
两人唇舌分开时,拉出条细长银丝,陆奕卿微睁着眼,似乎清醒几分,呢呢喃喃说着:
“针”
“什针?”靳衡凑近他问。
“打针”
靳衡低喘声,咬住他耳垂磨磨,另只手去解皮带,陆奕卿被情热折磨得彻底没神智,只知道依照身体本能,下身被填满时,也仅仅只是抓着身下床单,嘴中溢出轻不可闻声音。
天外雷雨大作,屋内同样翻云覆雨,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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