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达到,便只想着快点回去,靳衡想把他往家里带,他却只想快点逃走。
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上变化,在遇上靳衡后,手术后遗症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大概是因为他是唯标记过自己人。
他只想快点回去打药,但是靳衡连拖带拽把他往小区里拉,陆奕卿有苦难言,再加上身上力气随着情潮到来也渐渐流失,到最后连挣扎力气都没有。
靳衡被气昏头,也没有发现陆奕卿身上信息素越来越浓,他把人带回家里按在沙发上,去浴室拿干毛巾给陆奕卿擦头发,动作看起来粗,bao极。
“阿衡”
“闭嘴!”靳衡超凶说,等给人把头发和脸擦干,又去卧室拿套新衣服,让他先去洗澡。
“”
他把陆奕卿推进浴室又替他关好门,那份对他而言无比重要文件被他扔在桌上无暇问津。
他站在浴室门外,听到里面传来哗哗水声,他忍不住想陆奕卿为什这傻,当初那通电话那难听话他都说出口,为什现在他还能傻乎乎捧着颗真心硬要往自己手里塞呢?他根本配不起他这份赤诚。
他还爱陆奕卿吗?爱,永远爱着。
但这份爱已经不纯粹,他目光落到桌上那份文件。
他利用陆奕卿。
浴室里忽然传来玻璃破碎声音,靳衡思绪下子被拉回来,他拍着浴室门问怎,里面人没有回答他,只隐约能听见玻璃碎片与地板相互摩擦声响。
他以为出事,便开门冲进去。
门开瞬间,迎面扑来阵浓郁到可以提神醒脑薄荷香。
陆奕卿站在花洒下淋着水,他身上只剩下件白衬衫,上面纽扣还从上往下解掉两颗,露出白得发光胸口,浴室灯清晰镀出他锁骨,他微微后仰这头,突出软骨连成小片俊秀山脉,山脉叠延至脸部,轮廓又化刀锋为细柳,根叶都写着温柔。清水浇淋而下,以种独有方式洗涤着这幅肉体,他闭着眼睛,水打湿睫毛,划过唇角,落于颈间,将白衬衣染成透明色,朦朦胧胧,像山间通泉水,溪涧起晨雾。
靳衡甚至都不敢出声打扰,他咽咽口水,喉结上下打个滚。
直到眼前站得好好人突然向后倒去,他才冲上前将人抱住,花洒水顺势淋到身上,冻得他个机灵:“你用冷水淋?!”
话说到半,他就被陆奕卿身上异常滚烫温度吓跳。
陆奕卿浑身都软得不像话,几乎是瘫在他怀里,个着力点都没有。他难耐用手去勾着靳衡脖子,将整张脸埋到人胸口,喘息声极密极重,耳根都红透。
靳衡再迟钝,也知道这是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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