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哭泣过
痕迹，从额头到脸颊，下巴，每
处皮肉都很匀称，更是天生美人骨。
不知道长大
会多动人。
他就这样静默地看着，等待着，言不发，眼里情绪涌动，最后俯下身，轻轻吻吻被纱布裹住伤口。
乔玉在无知觉睡梦中瑟缩下，又渐渐放松。
外头爆竹声越发响亮，该是吃年夜饭吉时。可景砚没有叫醒乔玉打算，他闲着无事可做，又挑块黄木，对着乔玉睡着模样，刻个小美人冬睡木雕。
轻浅呼吸声伴着细微木屑声，不知过多久，乔玉才闻着香味，迷迷糊糊醒过来，他做个很好梦，梦里什
都好，只可惜醒来时候都记不起。
他还昏昏沉沉，就被景砚塞满肚子饭菜，除夕夜菜色比往常要好吃许多，乔玉又贪吃，直到再也吃不动，才摸着滚圆肚子，跟个圆球似团成团，歇在床上。
景砚将他从床上捞起来，单手抱住，另只手替他揉着软乎乎小肚子，防止他吃撑难受。
乔玉舒服得哼哼，在景砚怀里甜滋滋，却还是问道：“殿下今天怎总是抱着
，又不是没长手脚。”
景砚道：“没有为什，就是想抱着小玉。”
乔玉有点害羞，脸更红些，“那，也就想抱着殿下……”
景砚轻笑声，将乔玉从头到脚打量遍，很认真地逗弄他，“那大概是不成，还没等抱住，就从圆压成扁，可怎办？”
乔玉难以置信，都不知道该先反驳哪句，说乱七八糟，“殿下不就长得稍强壮些，竟然瞧不起，过今天就有十三岁，难道点力气都没有吗？对，谁是圆？才不是圆！”
景砚坏心眼地捏下乔玉小肚子，“怎，这不是圆，还是扁？”
乔玉用力吸口气，想要将小肚子憋回去，瓮声瓮气道：“你再摸，现在再摸，肯定是，不是那圆！”
景砚不太想嘲笑得太过分，怕乔玉恼羞成怒，但到底没有忍住，难得大笑起来，停不下来。
乔玉憋红脸，烫都能煎鸡蛋，想要反驳来着，可看着景砚笑容，也慢慢地笑起来。
他心想，算啦，看在他阿慈笑得那开心份上，被笑话下小肚子就笑话吧。反正也不能多块肉。
到前院后，方才还震耳欲聋爆竹声已不再响。大约是宫宴结束，除夕饭吃完，桌子都收，到放烟火时候。
原先般会在浮翠湖鸣飞桥上放烟火，璀璨烟火绽放在半空，又倒映在水中，是难得美景。可今年不同，元德帝听钦天监折子，说是浮翠湖与明年生肖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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